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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繁城马车停在城门处,李裕送到城门口。
四月中旬,柳絮漫天,拂过脸庞时候像极晨间温柔。
“等。”他伸手拂去她脸上柳絮。
她还是轻嗯。
温印轻声,“那得考虑还要不要同你成亲……”
他笑,“们都这样……”
“哪样?”她看他。
“你说哪样?”他抱起她,才褪去暧昧重新染上眸间,伸手抚上她心口,“这里有吗?”
“好像,有?”温印看他。
她原本就没什精神,开口时,声音里都是说不出娇柔意味,撩人心扉,“不是大婚过吗?”
他也轻声,“不是。”
他轻叹,“不是昏迷着吗?”
她轻嗯声。
他温声道,“想亲手揭喜帕,和你起饮合卺酒,想洞房花烛,都要。”
她很少主动这亲他,他知道是因为明日要分开。
他舍不得她,她样不想同他分别,他知晓这晚不会长,也不会满足……
窗外月华照在地上,两人在小榻前相拥而吻,衣裳顺着指尖滑落,他低声道,“今晚不温柔,好不好?”
她没有应声,眸间在月色里染霜色。
……
候,“什时候睡?”
温印应声,“睡好些时候,睡前还在想你。”
“今日顺利吗?”温印问起。
李裕起身,“顺利,回屋中说吧。”
“好。”温印跟着他道回屋。
福旺牵丁卯上前,李裕俯身,抱起丁卯,“听长空话,听曾祖母话,记住吗?”
丁卯点头,“记住。”
李裕笑笑,“叫什
他吻上她唇间,“那看来还不满,要填满。”
“李裕……”
他伸手将她头按回她肩上,她轻颦叹息。
他喉间轻咽,“阿茵,此生,待卿如。”
她轻嗯。
最后,吻上她耳畔,“要你。”
温印咬唇,“还没要够吗?”
“怎够?”他声音如玉石温厚,又透着低沉,说不出好听。
温印脸红,“李裕……”
他继续逗她,“天子大婚,可以三日不早朝,三日不出殿中,温印,扣你在殿中三日。”
稍许,她方知他平日其实克制。
明日就要分开,夜色便短,都不肯浅尝辄止。
亲吻里,他指尖轻抚过她发间,她也揽上他后颈,脸上抹绯红,眸间藏着绮丽暧昧……
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浴桶里温水减缓疲惫,她安静靠在他肩头,好似什都没想。
他轻声道,“阿茵,等到所有事情都结束,们重新大婚吧。”
他在前,她在后,她刚阖上屋门,李裕便抱起她。
“李裕?”她看他。
李裕也仰首看她,“温印,舍不得你……”
温印伸手揽紧他后颈,俯身亲他。
“阿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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