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那些,你……”
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沈朝文打断他:“行行,回去见。”
电话挂。沈朝文吐口气,把手机收好,继续专心致志地撕手里纸。撕会儿,他看见姜默正从路口那边走过来,手里提着什。
他边上是对母女。个小姑娘被他手里东西吸引注意力,还试着用手碰碰。
很快,姜默敏感地扭过头,手也让让——等发现到边上咬着手看他小姑娘后,他
谈远理所当然道:“你每次跟姜导闹别扭打球都很猛啊,上个月都没赢过你。”
好吧。沈朝文失笑:“下次见面定输。”
聊会儿生活,谈远很自然地把话题转向工作方面,抱怨几句合伙人难搞,客户难缠之类话,说最近喝咖啡喝到心脏突突跳,定要抽空去做全身检查。
没说几句,谈远毫无预兆地转话题:“离婚官司打够吗?”
沈朝文淡定地答:“暂时没有。”
写完后,沈朝文发会儿呆,然后冷静地把那张纸撕。
姜默说得对,换个角度思考,这东西不是写给对方看,而是写给自己看,姜默难道会因为张纸改变吗?不会,这东西只是徒劳地感动自己。
要求他改变似乎也很残忍,不太合理。
撕到半,电话响。沈朝文看眼来电人,谈远。这位是他曾经在红圈就职时同事。当同事时候他们关系很般,交集全跟工作有关,沈朝文离职后他们关系才近很多,主要原因大概是他们有个共同爱好,都特别喜欢打斯诺克。
“日历大早就提醒,今天是您生日。”谈远语气上扬,“生日快乐。打算怎庆祝?下班去俱乐部怎样?今天可以考虑让你几个球。”
他以前其实是名非诉律师,主要做投资和并购,工作内容是为客户提供法律意见,控制法律风险,必要时候参与谈判,促成合作。和诉讼律师不样,非诉律师不穿律师袍,不打官司,沈朝文是后来才转诉讼。
谈远继续劝他:“就应该回来继续做,去外资所也行啊,干嘛转自己不适合领域浪费时间?”
“你怎知道不适合?做得很开心,目前看来,幸福指数很高,感觉比做对冲基金企业并购什幸福多。”
“是无知,原来打离婚官司还能提升幸福指数?”
“你来试试就知道。”
“谢谢。怎有时间约,这两天不出差?”
“才做完个IPO,最近不算很忙,跟你打球时间肯定有。”谈远道,“怎,你有别安排?”
沈朝文答他:“不在上海,来找男朋友,改天再约吧。”
谈远哦声,又问:“你跟姜导和好?”
沈朝文奇怪:“什时候跟你说过们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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