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默肩膀上还扛着设备，看沈朝文
眼：“走什
走，快来帮忙！”
“……”他真
点都不见外呢。
沈朝文只能先走过去帮忙抬摄影机。等设备放下，沈朝文又准备告辞，可姜默没给他说话机会，无比自然地开始使唤他去拿杯子、洗水果、铺餐桌布、拿冰桶铲冰块……姜默自己就在院子
唐李笑：“嗯，跟他样大
，瓶霞多丽。不仅贵，还很有意义，是姜默成年时候，他那位penpal送给他。”语气戏谑。
“什penpal？”
“他个国外笔友。
们都觉得算是他对象，但姜默又说不是。”唐李笑，“他们互通很多年书信。”
笔友？确实少见。
他站在院子里无聊地听唐李瞎扯淡，越听越意兴阑珊。
结果唐李下句话是：“你那天晚上喝醉抱着姜默大腿不放，还是把你拉开！你喝醉真好玩啊！”
沈朝文：“……”有时候讨厌个人只需要秒钟。
姜默家确实有很多人，七八个男男女女，他们正挤在楼酒柜前说着什，还有人在抽烟。
“他不在吗？”沈朝文问。
“搬器材去，要拍他花嘛。”
句放假记得来找，很高兴地上车。
来趟，借书，吃个食堂……走。
车没影。沈朝文慢慢往回走，走到回宿舍和去食堂分岔路上时，他脑中突然开始自动播放姜默吃鸡腿画面……
最后他第三次走回食堂，给自己买两个鸡腿。
放假那天，沈朝文给姜默发短信，说自己可以过去，帮忙守夜观测昙花开花情况。对方很快就回复过来：“很好，赶紧过来！！”
反正姜默也不需要人陪，还不如回去？
嗯，回去吧。
沈朝文放下干洗好衣服和送给姜默粘毛器，对唐李告别。唐李路挽留他到门口，正好碰上扛着摄影机回来姜默。
唐李连忙道：“姜默！你看看，你下酒菜刚来就要走！”
沈朝文眉头拧：“……？”下酒菜？？
看个花而已，叫来这多人。
沈朝文看看客厅里那些人，摇头：“他还跟说，邀请过很多人来看，但是没有人愿意来。”
“开始确实没人愿意来，然后姜默不信邪，说他会开瓶很好红酒。”唐李摊手，“这招很有用，大家都来。人啊，就是这现实！”
姜默朋友随他，自来熟，健谈。
“是很贵酒吗？”
两个感叹号，看起来很急切。
到他家时候才发现，他家里有别客人。
听那动静，好像不止个。
看他走进院子，有个男人热情地跑过来自介绍：“弟弟，嗨！叫唐李。”
你谁，谁是你弟。沈朝文内心狂翻白眼，对他点点头，面上没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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