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默闻到沈朝文身上风尘仆仆味道
姜默坦然答他:“嗯,要去见那位笔友。”
沈朝文看着他沉默很久。
“陪你去吧。你约会是几点?”
姜默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去就好,你去住地方等,等回来们再……”
对视片刻。
人生有时候就是那巧合,沈朝文终于空出时间来巴黎那天,正好是姜默收到那位笔友邀约见面同天。
姜默不久前正好收到笔友C来信。
信内容十分简略,不谈艺术,不谈任何,只有个地址和个日期,而对方邀约时间,恰好是沈朝文来巴黎那天。
时间撞上就显得十分尴尬。
拒绝哪个好像都不合适。沈朝文第次来巴黎,不可能不见,笔友第次约,也不好再改时间。
你弟弟,请你不要同情,也不用可怜,那些不是想要。”
“你想要不可能。”
“无所谓可不可能,但你不能要求装无事发生。”沈朝文道,“你可以拒绝,说你不喜欢,但不要再说什把当亲人,这很伤人。”
姜默纠结会儿:“朝文,不想勉强。”
“勉强?”沈朝文问他,“那亲你时候为什不推开?你又为什要闭眼睛?”
沈朝文似乎看出他不安,笑着凑过来,给他个满含鼓励拥抱。
“哥,送你去。”他语气释然,“虽然觉得爱上个抽象概念很不可取,但那是你过去。无论结果如何,愿意送你去。”
他不该这样。
“不行,你先去住地方等,今晚不知道要到……”
“没关系,不着急。”沈朝文打断他,“现在就去,别耽搁时间,就在餐厅外面等你。赴约千万别迟到,那不礼貌。”
其实姜默想过,不跟那位笔友见面,就让他们关系永远那抽象,让那位笔友永远是自己知己,寄托,幻想。
可说到底人都是贪心,他还是期盼着段未知又缥缈缘分,想知道是怎样个人陪自己度过那段漫长日子,他太好奇。
到那天,姜默换上自己最正式套衣服,急匆匆赶到火车站接坐八个小时火车沈朝文。
他来不及对沈朝文解释更多,在车站接到人上车后对司机说个地址,有些抱歉地对沈朝文道:“晚上可能没办法跟你起吃晚餐,你愿意等吗?先去住地方等。”
沈朝文看看姜默那身十分正式衣服,问:“你有别约会吗?”
姜默:“……”
说完,沈朝文十分冷酷挂电话。
姜默拿着手机站在剧院门口风中凌乱,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时间来到姜默入学第二个学年。
那年春,沈朝文如期来到伦敦国王大学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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