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文投资那个新开律所就在上面,姜默本来想着上去看眼,但感觉自己跟那地方气质有点格格不入,还是放弃。
在大厅坐快二十分钟,沈朝文下来,看那表情,估计是还在生气。
找个店坐下,等上菜时候他俩都不说话,面对面坐着,个赌气个放空,那气氛像是下秒就要分手。
姜默盯着他看会儿才道:“你那天哭有点吓着。”
沈朝文冷着脸回他三个字:“、没、哭。”
说投机也算不上,明峥只是感觉,这个导演跟外人说不太样,性格没那乖张,挺好相处,说话风格很有意思。虽然副喝得晕乎乎样子,但说每句话都特别清醒,没见过这种人。
聊完,姜默送他下去打车,等车时候明峥从兜里摸出两颗橄榄递给他吃。姜默看着他笑,直截当道:“也给不你多少片酬,你回去考虑下吧。”
明峥对他道:“片酬倒是不太在乎。”
姜默还是笑:“那在乎什,梦想吗?”打趣语气,算是笑自己。
明峥说:“有时候觉得活着很无聊,没什意思,就靠做梦还能高兴点。”
把椅子往后拉,让半边身子被阳光笼罩。
这次看得更清晰,确实是很漂亮眼睛,和脸,眼睛尤其好看。
姜默嚼着面条点头:“好,好。嗯……你继续吃。够吃吗?再来碗?”
明峥:“……不用,够吃。”
姜默随口问:“谁给你剧本?唐李吗?”
嗯嗯,没哭。姜默心里笑笑,但没敢笑出来。沉默片刻
沉默几秒。
姜默这次表情很严肃,跟他说:“明天这个点你带着剧本来找。”
明峥期待地问:“你觉得还行吗?”
姜默说:“明天再说,们好好试次镜。”
把人送走,姜默在原地发会儿呆,给沈朝文打个电话。问清楚人在哪儿,姜默又打辆车,去个写字楼找他,等他跟客户谈完直接去吃饭。
明峥说:“郑观语给。”顿下,“和郑老师起拍过戏。”
姜默点头:“李志元那个同性片子吗,你跟郑观语演对手戏?”
明峥嗯声。
吃完碗面,姜默差不多心里有数,把人带到自己小破屋里聊聊。家里只有酒和矿泉水,他问明峥喝什,对方说都可以,随意。姜默笑,倒给他杯威士忌。接下来,跟剧本有关个字姜默都不提,反而问问明峥过往经历,生活习惯,爱听什歌,喜欢看什书,爱吃什东西。像是在闲扯,可细细想,总觉得他有什深意。
明峥没遇见过他这样试戏,但还是捡着重点说,答得很有条理。要是换跟别人这瞎扯明峥早不耐烦,可聊着聊着,他们居然扯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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