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文究极迷惑:“这是……婚礼吗??”
姜默点头:“村长家今天家里有婚礼,带你来吃次传统藏族流水席,沾沾喜气。”顿下,“跟村长说好,取些婚礼景来用,所以今天你就当来看导次戏吧。”
姜默带人出来“玩”方式,永远都如此与众不同。别人估计就去看山看水看风景,他倒好,带你来看场婚礼,吃席,看他拍戏……
意外又不意外吧。从认识到现在,姜默在他生命里永远都是不按常理出牌那种人。
但沈朝文有点奇怪:“别人结婚,还能给你们拍戏?”
姜默睡觉,看半天,没忍住凑过去悄悄亲他好几下,额头,侧脸,嘴。亲完,姜默没醒,睡得很沉。沈朝文就撑着头继续看他,看得很认真。
其实沈朝文也不知道为什会对这个人有这深执念。
非要讲话……用理性角度讲,他偶尔会把自己感情当做个值得长期跟进大项目,有些项目很难啃,但回报率很诱人。他对这个项目回报率很感兴趣,寄予厚望,想知道未来发展。
如果用感性角度想……那他也讲不清楚是为什。花开?刹?偶然?可能都有。感性,理性,或许都有,谁知道。
反正半夜突然醒睡不着时候看这个人,会入神地看很久。无关其他,好像就是看不够,想要久久凝视他而已。
姜默点头:“也不是白给你拍,让们摄影师给新婚夫妻拍套婚纱照,今天还匀个摄影师出来给他们跟拍婚礼……”
还说着话,个穿着红色藏袍女人走过来,手里端着个盘子,里面有瓜子糖果,她笑着叫声默哥,又礼貌地跟沈朝文笑笑,说:“吃糖!”
姜默歪着头朝她笑,祝福道:“曲珍,恭喜你啊。”说着他也不客气,从盘子里抓两颗喜糖塞到沈朝文手里,“吃糖!”
看很久沈朝文才心满意足地闭眼重新睡过去,这次终于睡沉,觉睡到天亮都没醒过次。
第二天中午在酒店吃过午饭出来,姜默又骑上那辆破烂小摩托,说要带他去个‘好地方’。
沈朝文原本以为就是去看看什自然风光,结果等穿过片雾气茫茫小路,姜默走路线越来越偏。他们在路上就颠簸很久很久,而最后目地居然是……别人家里?
姜默停好车,带着他靠近那户人家。
外面有地放过鞭炮,大门上贴着喜字,门口站着些人在迎接客人,看起来热热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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