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不用说话,你只要看眼,看眼就可以。
岑柏言没有发现自己对宣兆总是非常容易心软,他笃定宣兆会向他求助,却不料宣兆看都没有看他眼,顾自抬手摘下口罩,维持着他那个儒雅斯文微笑:“确实,助兴也是本职工作。”
继而,他举起杯红酒,仰头饮而尽,仰头时露出脖颈线条优柔且脆弱,皮肤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岑柏言五指越收越紧。
宣兆喝完杯,紧接着又是杯,其他人没看懂他们之间暗流涌动,只知道起哄叫好,让宣兆坐下来陪他们玩几把牌。
——他能接受陈威对他关心,凭什就非要和犟?
岑柏言言不发,端起杯马提尼就往嘴里灌,宣兆眼角旁光瞥到这幕,动动嘴唇,忍不住低声说:“这酒后劲大,还是少.”
“宣老师,”罗潇潇笑盈盈地打断他,“听说你和柏言还有陈威都是好朋友,今天们赢比赛,大家都很开心,你要不陪们喝点儿?”
宣兆彬彬有礼地欠身:“抱歉,老板规定们不能陪客人喝酒。”
“们是朋友啊,陪朋友喝酒不算违规吧?”罗潇潇娇娇悄悄地眨眨眼,“再说,你在这种地方卖酒,酒量定很好吧?酒保不都是这样吗,助兴也是你们工作之吧?”
里那块铁板越烧越旺,几乎让他坐立难安。
“柏言?”罗潇潇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看到宣兆单薄身影,她轻轻抿抿嘴唇。
十五分钟后,整张桌子都摆满酒。
宣兆鬓角都是冷汗,强撑着问道:“还有什需要吗?”
“老师,”陈威这个大老粗也觉出宣兆不太对劲,“你赶紧回家歇着吧,看你都要晕。”
二楼走廊上,龚叔注视着下面发生切,耳麦里传
最好是让他喝醉在岑柏言面前出丑失态!
“罗潇潇!”贯嬉皮笑脸陈威难得拉下脸,“你发什疯啊?”
“对啊宣老师,”直沉默不语岑柏言忽然开口,“你酒量应该很好吧?”
他五指摩挲着光滑玻璃酒杯,脸上露出抹痞笑,胸膛却早已成面鼓,心脏就是鼓槌,不停鼓噪着。
——开口找帮忙啊,只要你说句“柏言,真不会喝酒”,就帮你解围。
宣兆笑笑说:“马上。”
岑柏言坐在沙发最靠里位置,他面前烟灰缸已经落下六个烟头。
“那就先走,”宣兆微微躬身,偏头对陈威说,“请假早退,有什需要喊同事就好。”
“快去快去,”隔着这近距离,陈威才发现宣兆额头上满是细汗,抽两张纸巾递给他,“你都病成什样啊.”
宣兆接过纸巾,温和地说:“没事,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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