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和三杯烈酒都没能让宣兆神志不清,他却偏偏要醉倒在岑柏言身上沾染这淡淡酒气中。
与此同时,刚才那个误闯洗手间黄毛恭恭敬敬地站在龚叔身边,担忧地说:“按东家吩咐办,切顺利。”
龚叔点点头。
黄毛看着楼大厅,岑柏言半抱着宣兆背影,欲言又止地说:“觉得那小子不是个容易打发,东家这玩儿他,怕要引火烧身。”
“少爷要做事,没人能劝得动。”龚叔摆摆手,“罢罢,小辈自然有小辈福祸。”
惊雷酒吧外。
,心里又实在来气,抬手想给这瘸子脑门上来巴掌,又怕下手重把这小花瓶弄疼。
岑柏言对着宣兆精致脸盯小半响,最后伸出手在他鼻梁上轻轻点:“腿瘸眼睛也不好使?下次还敢不敢认错人?啊?”
宣兆嘴唇动动,又在咕哝着什,岑柏言凑过去听,听见他在说“柏言,头疼”。
“你不是挺能耐吗?这会儿知道喊疼,”岑柏言哼声,“算你识相,头疼还知道找柏言。”
他脱下自己身上棉衣外套,把宣兆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接着摸出手机叫出租车,拐棍夹在胳膊底下,把宣兆半托半抱着往外走。
岑柏言搀着宣兆上出租车,宣兆对他眨眨眼,似乎清醒些。
“柏言?”
岑柏言忽然抬手,厚实手掌捂着宣兆双眼,霸道地命令道:“闭眼,歇息,叫你睁开再睁开。”
宣兆怔,岑柏言手心温度灼烧着他眼皮,温柔又强势气息呼啸着灌进他鼻腔里。
他忽然感觉阵眩晕。
“送他去医院,你们自己玩儿。”岑柏言和陈威打声招呼。
“柏言!”罗潇潇大喊声。
岑柏言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压根就不想搭理她,抱着宣兆头也没有回。
在他怀里,宣兆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没有丝毫醉态。
高烧不退是真,酒醉却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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