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梦已经醒,宣兆却迟迟不愿意睁眼,他像个荒谬空想家,只敢在梦里偷偷摸摸地幻想不可能实现事情。
宣兆继续给陈威补英语,周两次,某次陈威上完课,发现校园卡落在咖啡馆,回去拿路上绕小路,在小树林里撞见正在接吻岑柏言和宣兆,当即吓得摔个狗吃屎
“傻乎乎,”岑柏言搂紧宣兆,“弄疼你吧。”
“没有,不疼。”宣兆双手攀着岑柏言肩膀,轻声说。
“要是没有你,”岑柏言说,“就无家可归。”
宣兆怔怔,少顷,他踮起脚亲吻岑柏言额头:“也是。”
岑柏言像是只小狮子,在草原上英俊、潇洒又恣意,小动物们都拥戴他、崇拜他,当他终于把自己柔软肚皮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宣兆面前,把自己软肋亲手交到宣兆手里,宣兆本以为自己会欣喜得意,然而当这刻真来临,宣兆却发现并不是这样。
这才十来天没见到人,岑柏言表现得就好像半辈子没吃上肉狼狗似,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把宣兆按在门板上胡亲乱啃。
宣兆连气都喘不上来,双腿发软,要不是岑柏言扣着他腰,他甚至就要顺着墙面跌坐在地上。
这刻氛围过于奇妙,小屋里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这种安静又将他们压抑喘息、唇齿交缠时水声无限放大,岑柏言吻顺着宣兆下巴来到脖颈,火热唇舌在宣兆侧颈位置吮|吸着。
宣兆仰起头,脖颈扬出道流畅优柔曲线,只在喉结位置有个明显起伏。
他微眯着眼,眼睫颤动,接着呼吸突然滞,眉心皱起,喉咙里泄出声痛苦轻吟——
左边肋骨位置传来隐痛,宣兆在岑柏言细密亲吻中恍惚地想,交出软肋到底是谁?
开学之后,时间过得很快。
建筑系这学期课变得多起来,课表几乎每天都是满。相比之下,宣兆就好得多,他周只有两节课,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和图书馆。
宣兆长这大没什喜欢,如果说还有什是他自己真心想要做事情,那大概就是中医,草药味能让他变得平静。
他有天晚上做梦,梦到很久很久以后,他开个不大医馆,岑柏言是个朝九晚五上班族,下班后他们回家做饭,周末去看场电影或者音乐会。
岑柏言正在咬他。
不是逗弄般轻轻啃噬,而是真正用上力气,犬齿齿尖划破薄薄皮肤。
这个亲吻除恋人间亲密,还带上些别意味,岑柏言仿佛急于确认什似,要把他自己和宣兆用这种粗,bao方式融为体。
岑柏言舍不得太用力,旋即用舌尖轻柔地舔舐宣兆破皮地方,抬眼问:“痛不痛?”
宣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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