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哪来大师,算这具体。”潘诗乐,“还算什?让看看这大师灵不灵。”
“大师还说,俩事业线相辅相成,姻缘线相缠甚密,可谓天作之合秦晋之好,为世间难得灵魂伴侣。”柏舟板着脸,不顾蓝山潘诗愈发疑惑神色,轻描淡写地锤定音,“觉得还挺灵。”
柏舟:说俩绝配,不愧是大师
柏舟说:“哦,不要车。”
蓝山立刻点头,说:“不要。”
柏舟说:“行。”
蓝山也不知道他在“行”什,柏舟虽然在柏家话语权比蓝山在蓝家大些,但归根结底也只是个孩子,意见没那容易被采纳。
他说行,蓝山还是焦虑,脑袋里叽里呱啦盘算着怎才能把柏舟摁在广州过年,忽地手腕紧,仓促扭头看去——
脑子都是,不能去海岛。
柏舟脖子上那道疤,就是在海岛留。
海岛这地邪门,坑个蓝军生不够,还夹带个柏舟。柏舟上岛两天,不知怎给人绑走,蓝柏两家兵荒马乱,几天后还是柏舟自己跑出来报警。他受伤不轻,蓝山冲去医院时,柏舟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脖子上缠着纱布,血从纱布里渗出来,他见蓝山来,挑下眼睑,嘴唇动下却又没说什。
太疼,蓝山最后次和他共感,疼得说不出话。
蓝山都快给疼死
柏舟抓着蓝山手腕,举高后不高不低地叫说:“妈。”
“干嘛?”潘诗纳闷地看他们手牵手,“你们在火锅店搞桃园结义?太前卫吧。”
“和蓝山不去海岛。”柏舟说。
“为什?”潘诗问。
“蓝山之前找过个大师给俩算过命。”柏舟平淡道,“大师说们命理与海岛犯冲,此生不应离开大陆。”
柏舟给蓝山夹完粉条,正要收手,忽然被蓝山攥住手腕。
“你能编个理由不去海岛吗?”蓝山抓着他,眼神很乱。
柏舟看他:“为什?”
“不想去……”蓝山对这种前世“命运印记”已经有些魔怔,他几乎完全慌神,想到什说什,“不想去……你别问……你不问要什礼物吗,你就当送个礼物好不好,们不去海岛过年。”
他说得颠三倒四,毫无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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