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走到门口,问:“谁?”
“外卖。”外面人说。
柏舟摁下扳手,门开小半,他对上门口人视线,忽地顿,手腕反拉,猛地要把门合上。
但门口那人动作更快,或说那群人动作更快,起码有三只手抓上门边,生生把掰住大门。
柏舟与他们僵持半秒,不做无用功,打开防盗门。
蓝山眼睛噌下亮,但还假正经指向柏舟:“酒鬼!”
柏舟把他手拉下去:“知道爸把酒放哪。”
柏父唯兴趣爱好就是藏酒,他不常喝,但总仓鼠样抱着酒往家里囤,次数太密集,搞得潘诗这样好脾气人都急眼,揪着他耳朵逼他发誓个月限购两箱。
蓝山问:“们偷偷拿,干爸不会生气?”
“没事。”柏舟很淡定,“他记不清。”
柏舟很习惯他忽然兴致,眼也不抬举杯,和他相碰。
喝完口,柏舟放下杯,在蓝山抗议声中把他薯条倒给自己半。
开玩笑,蓝山不怕被练残废,柏舟还怕半夜被疼得哼哼蓝山吵醒呢。
天才是很需要睡眠,天才可有远见。
柏舟倒着薯条,下秒被心疼蓝山劈手夺过,还顺便附赠叽里呱啦指责大礼包。
走廊里站着四个陌生人,大都满脸横肉,眼神阴鸷,他们直勾勾地看着柏舟。
气氛绷直,沉默维持片刻,领头人开口:“你是蓝军生儿子?”
柏舟和他对视半秒,说:“是,什事?”
“在哪?”
“书房顶柜,棉被后面。”
“好嘞!”
蓝山蹦起来,直奔书房,柏舟没叮嘱他注意安全,对世界亚军说这个很没必要。
他躺在沙发上思索要不要在喝酒前把卷子写时,门铃响。
吃完午饭,柏舟本来想写会题,蓝山却嚷嚷着“过年写什题,晦气”,强硬地拉他去打游戏。
早在几年前蓝山就买连电视游戏机,郑媛怕他玩物丧志,就给放到柏家,让柏舟盯着自家儿子别沉迷。
柏舟很严格遵守郑媛叮嘱,但也没那严格。
至少那排游戏看过去,都被玩得滚瓜烂熟,好几个都玩腻。
打会儿游戏,终于是没事干,两个少年躺在沙发上,你踢下拍你掌,把对方当玩具无聊地玩把半天,柏舟忽然说:“想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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