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和柏舟第二日飞去北京,安置好行李后,柏舟马不停蹄赶去中数院。
他先处理回国些手续,回自己位置拿资料时,撞见黄教授。
“黄教授。”柏舟停下,微微对其点头。
“好久不见。”黄教授抬头看他,有些感慨,派柏舟去时,他还是个无名小卒,现在不过两个多月,他已是黎曼猜想首证人。虽然证明还未正式公布,但柏舟名字已经传遍数学界。
19虚岁证出未解定理,柏舟已经不能
比最后晚餐还沉重顿饭终于快结束时,柏父清清嗓子,说:“柏舟,蓝山。”
桌上细碎声响瞬停,蓝山抬起头看过去。
“你们俩。”柏父神色有些别扭,但还是坚持说完,“别影响学业,别乱来,别因为恋爱忽视人际关系交往。”
他说完,房间里又是阵寂静,片刻,柏舟说:“好。”
潘诗笑,说:“你们这两父子,做汇报呢?”
蓝山和柏舟年假只有两周,在这不到半月时间里,他们却完成以往几年都没完成壮举——和家里出柜。
双方父母反应都不尽人意,但也在意料之中。
之后假期里,郑媛勒令蓝山除训练外,其他活动都必须向她报备。这种仿佛回归小学时期严格管教让蓝山暗暗叫苦,但令他稍微开心是,郑媛也再没提过要他和柏舟分手事,并且在撞到他清晨偷溜出门见柏舟时,也装作没看见。
柏舟家情况蓝山不清楚,但有潘诗在边劝着,应该也不会太难过。
假期不紧不慢地走着,转眼就到结束时候。
房间里其他人被她逗笑,蓝山见郑媛也笑着,心中动,等饭局结束跟在她身后,叫:“妈。”
“别叫。”郑媛洞悉他心里小九九,冷漠说,“不会答应。”
蓝山无奈道:“干爸都不反对。”
“干爸是干爸,是。”郑媛敲他下,蓝山揉揉脑袋,不吭声。
郑媛又走几步加速甩开他,留下句:“至少拿个冠军再来谈条件吧。”
柏舟要回中数院,蓝山则要去北京训练。为给他们送行,蓝柏两家在假期最后天,约着去吃火锅。
两家人到店落座,像往常样热络地聊几句后,包间冷场,然后就再没热起来。
顿饭吃得极其尴尬,除蓝军生努力活跃气氛“哈哈哈”,和潘诗尽力配合“呵呵呵”,桌上就只有筷子和碗盘轻微碰撞声,以及些互相看眼色复杂对视。
蓝山埋头苦吃,他和柏舟*情,bao露后,座位被安排得遥遥相隔,却又阴差阳错又成面对面,他旦不小心和柏舟对上视线,剩下四个人就会齐刷刷看过来。
蓝山被看得头皮发麻,顿饭再不敢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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