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
？”陆赫扬问他。
“记得
。”17号微微
“吓死
吓死。”小风靠在墙边，捂着心口无声地说。
分钟后，陆赫扬偏过头朝走廊上看眼，然后说：“先进去。”
“嗯，在外面给你把风！”
陆赫扬走出去，将手搭在房间门把手上，慢慢往里推。
老旧门发出吱呀声，点点打开，17号就坐在正对着门口靠墙张旧桌子上。他脸上眼罩和身上黑绳已经解掉，手套和拳套也摘，但裙子还穿着，项圈和脚环也还戴着，两腿空垂，脚尖朝下，从膝盖到脚背，拉成道修长洁白线条。灯光很暗，冷冷淡淡片褐黄，桌面散乱堆满水瓶和杂物，背后墙裂痕斑驳，17号坐在那里，浑身透露出疲惫，像幅没有生气、死寂画。
正大。
“他们是在……那个吗？”小风八卦心爆棚，又问道。
陆赫扬终于看他眼，依旧没有说话。
从陆赫扬角度看过去，门缝里，能看见唐非绎肩膀，还有屋子里墙角位置那面破长镜，镜子里倒映出17号侧身，他正跟唐非绎面对面站着。
“明天真不跟去？多出去见见世面也好，要是你想，找几个omega陪你玩……”唐非绎目光在17号身上流连，他伸手去摸17号脸，“不过，你只能是。”
他低着头，表情看起来恹恹。听到推门声，17号以为唐非绎又折回来，于是冷冷抬起眼，眼神里带着些厌恶。
陆赫扬站在门边，朝他笑下。
17号看着陆赫扬，愣住，好久之后，他才回过神，立即抬手摸自己脸，在看见指腹上蹭到油彩后，他似乎稍微松懈些，但又忽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裙子——17号转头想找外套，可手边除堆乱七八糟杂物，什都没有。
在这个过程中，陆赫扬已经关上门走到他面前，大腿离17号膝盖仅仅两厘米距离，只要他再走步，就会站在17号两腿之间。
17号呼吸有些重，很紧张样子，两手垂在腿侧桌面上，手指蜷起。
17号别过脸，躲开他手：“不去。”
唐非绎忽然笑声，嗓音压低，带着气声说：“你这个样子简直就像艺术品，真想按着你头让你跪在面前替口，再把你压在桌子上，掰开你屁股，狠狠插进去……”
“你可以走。”17号打断他，声音低到不行。
“宝贝，你总有天会是，现在只是在享受猎物挣扎快感。”唐非绎低头凑近17号颈侧，迷恋地吸口气，“你跑不。”
小风还在探头探脑，陆赫扬猛地拽住他肩上衣服，带他闪进旁边漆黑房间里。没过两秒，唐非绎拉开门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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