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陆赫扬声音很低,透着股al
“就不进去,才看完上校没多久。”宋宇柯说,“许医生你有事话喊警卫就行。”
“好,谢谢。”许则推开病房门。
走进病房后许则才想到自己竟然忘记向宋宇柯询问陆赫扬到底出什状况,只是已经来不及。房间窗帘都拉得很紧,十分暗,绕过会客区,病床旁只有仪器灯光还闪烁着,周围依然是看不清。
离病床越近,空气中信息素越浓。许则尽可能地平复好呼吸,低头将自己手环档位调高,他先是去床尾,抽出做护理记录用平板,输入内部密码后调出病例。
内容很简单:因长期过度使用抑制剂引起强易感期。
刚刚解除保密,看来你还没收到消息。”
许则往前走,然而根本不知道要走去哪里,就像他完全不知道陆赫扬原来和自己就在同家医院,好几个小时。
“是受伤吗?”许则尾音发虚,轻得快听不到。
“没有吧,这两天没有战斗机损毁报道啊,而且他在腺体科,应该不是受伤。”
“好,知道。”
许则想到陆赫扬之前说他大概每三个月会有次易感期,这次在战区待三个多月,为不影响作战指挥,陆赫扬应该直在用抑制剂,时间久,信息素紊乱,才引发强易感期。
只是许则不明白,陆赫扬原本可以选择离北部战区最近军医院,却还是飞回首都。
他放下平板,动作非常轻地走到仪器旁,观察各项数据。看得很认真时候,病床上忽然传来点动静,许则立即注意到,走过去,借着模糊光线看陆赫扬是否哪里不舒服。
好像没有,他似乎是睡着。许则往下看,陆赫扬手指上夹着传感器,许则想摸摸他手,看会不会凉,但怕吵醒他,于是只用指腹很小心地贴下陆赫扬手背。
是温热,许则放心些,他慢慢直起身,视线重新往上时,却猛地发现陆赫扬不知道在哪秒醒过来,正看着他。
挂掉电话,许则转身跑去电梯,是用跑,总台护士看得愣住,没有见过许则这种急匆匆样子。
腺体科在九楼,许则盯着电梯里跳动数字,叮——门开,许则立刻跑出去,直到特殊病房区域,他向警卫出示工作证,进入大厅。迎面碰到位空军,连对方脸都没有看清,许则就迫切地开口:“请问陆上校在哪间病房?”
“许医生?”宋宇柯被他慌张样子吓跳,“是找上校吗?他刚刚醒会儿,不知道现在睡着没有,带你去。”
到,许则向病房门口警卫再次出示工作证,宋宇柯顺带叮嘱句:“记下这位许医生脸,之后不用查工作证。”
警卫们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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