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吗?”
这个问题陆赫扬早上已经问过,但许则察觉到其中不同,他还是样答案:“已经好,没事。”
“方便让看下吗。”
不可能拒绝,许则对陆赫扬就没有什不方便,他伸手解衣扣,露出锁骨。光线不够,陆赫扬靠近看,食指指腹从伤口上擦过,说:“痂已经掉得差不多。”
被摸过位置热热,许则看着陆赫扬近在咫尺鼻梁和睫毛,克制地呼吸着,有伸手捂住陆赫扬耳朵欲望,防止他听到自己心跳。
试卷发现第题就不会做,难以置信并且十分茫然。
亲几秒就停下,陆赫扬直起身,许则拉住他袖子,睁圆眼睛看他。
“那天是你先主动,之后却让忘掉。”陆赫扬开口,“没想到许医生是这不负责任人。”
许则也没想到,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被扣上口名为渣男锅,他时语塞,无从解释。
“忘记东西已经很多,怎还要忘掉。”陆赫扬慢慢地说。
别在白大褂上通讯器不合时宜——又或是很合时宜地亮起红灯,许则愣:“是急诊那边。”
陆赫扬帮他扣好衣扣:“去吧。”
“嗯。”
许则往房门走,踏出病房前又忍不住回头看,陆赫扬依旧站在那里。许则忽地回忆起在重新遇到陆赫扬后最初想法,他希望自己只是个平凡、不重要路人,扭头就可以被忘记,但现在陆赫扬正在重新记住他。
这是第二次忍住不说‘对不起’,许则抿抿唇,问:“所以才生气吗。”
跳过回答,陆赫扬安慰道:“没关系,不用往心里去。”
可是已经往心里去天,许则想很久,才想出句合适:“以后不会这样。”
陆赫扬弯起个淡淡笑:“希望许医生说到做到。”
“嗯。”许则点点头,即便可能不会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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