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不死心地走到鞋柜前看眼,人果然走,鞋都不见。
他屁股坐到沙发床上,拿过苏星昨晚睡那个枕头,把头埋在里面深深吸口气。
操!在干嘛?是变态吗?!
他这口气才吸到半,就被自己这诡异行为震惊,扔开枕头,烦躁地撸把头发。
小状元就这不声不响地溜?这和电视剧里那种睡之后穿裤子就跑渣男有什
他敏锐地感觉,这或许是即将发情前兆。
这些年他靠着打针压下发情期,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和恋人发生些亲密接触,身体不做出任何反应是不可能。
药店老板熊哥曾经警告过他,抑制剂用越凶,副作用就越大。
他躺进被子里,看着天花板,叹口气。
他不怕贺迟知道他真实性别,他笃定自己和贺迟之间不会因为这个产生任何隔阂,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贺迟。
奶?”他问。
“嗯。”苏星喘着气回应他,“黄桃味儿。”
“好甜,舌头呢?再让多尝点。”
贺迟得寸进尺,在苏星口腔里大肆搜刮,他手顺着苏星睡衣下摆游离进去,终于毫无阻碍地紧贴在他柔软光滑皮肤上。
贺迟手上温度很烫,苏星个激灵,发现贺迟手在他后背上放肆地抚摸,他不自在地皱起眉,贺迟却不让他逃,叼着他下唇轻声哄:“就摸摸,乖,不怕,乖乖……”
他用beta身份生活这多年,旦,bao露,他朋友们能接受吗?学校那边呢?会愿意接受个连性别都是造假学生吗?
困意袭来,苏星慢慢闭上眼-
第二天,贺迟睡到自然醒,觉起来已经九点多,他在床上伸个懒腰,觉得神清气爽,头也不疼、眼也不花,看来病彻底好。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推开房门看,才发现苏星已经不在。
被子叠整整齐齐放在床头,黑色睡衣搭在床沿,只有被单上微微些褶皱和枕头上淡淡薄荷香味表明这里昨晚确实有位客人留宿。
他手很大、很烫,紧紧贴着苏星后腰,苏星感到自己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好像连贺迟掌纹都能感受得到。
突然,贺迟在他腰窝轻轻按,苏星双腿软,彻底失去抵抗力气。
贺迟喉咙里发出含糊低沉笑声,更加肆无忌惮地品尝他睡前小甜点-
这个晚安吻不知道过多久才结束,到最后苏星锁骨边、脖颈上多出几处深红色印子,好在是冬天,衣服穿多,不容易被发现。
苏星躲在厕所里打针抑制剂,他刚才和贺迟亲吻时候察觉自己身体起些反应,那种感觉很奇怪,突然间就觉得浑身燥热、双腿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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