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站在门边,强迫自己忽略属于Omega信息素影响,脑子里乱作团,他试图理出些头绪。
浴室里是谁?为什会有个Omega出现在他家?
苏星身上为什总沾着薄荷味,真只是因为随身带着薄荷糖吗?他为什从不穿露出手臂衣服?军训那次为什试图装病逃避检查?
……
种种被他忽略微不足道小事
苏星咬着牙,细碎呻吟被强制压抑在喉咙里。
片黑暗中,他什也看不见,嗅觉变得更加敏锐,醇厚咖啡味道无孔不入,贴着他身体每寸肌肤游移。
身后某个隐秘地方开始变得湿润,他抹把脸,脸颊是干燥,他没有哭。
那到底是怎回事?为什有那多、那多水,从他身体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短暂快感过后就是无尽空虚。
苏星像被扔进滚烫岩浆里。
他残存点意识告诉自己发情期毫无征兆地降临。
初中生理课本上图文并茂地讲解过,Omega面对发情期无需惊慌。发情热般三个月次,不仅时间上有规律可循,而且Omega在发情前星期,通常会感到酸软无力、头晕发胀,只要去正规药店开些特殊抑制类药物,发情期间避免剧烈运动、避免与Alpha独处,即可平稳度过。
但切知识对于苏星都不适用。
长期使用违背生理机能抑制剂导致他发情时间极不稳定,除分化那次,他在之后几年里通过频繁打药,完全压抑身体自然需求。
身体像是破个洞,他需要个东西--随便什,只要能填满他就好。
这个想法冒头,苏星浑身颤,难以置信地紧咬住自己下唇。
他胸膛剧烈起伏,在黑暗中仰起脖子痛苦地喘息着。
不能,不可以变成这样。
他像是被割裂开来,方面沉浸在Alpha信息素带给他折磨中,方面清楚地厌恶着此刻被身体欲望支配自己-
他身体像是根皮筋,已经被拉到最大限度,旦抑制剂失效,皮筋反弹回来力有多大,谁都难以预计。
苏星被种陌生感觉占领全部感官。他浑身都是软,像是块方糖被蒸腾高温融化,他渐渐地站不住,背靠着顺着瓷砖墙面滑落到地上。
心跳变得无比快,心脏在胸膛里下接下地快速跳动着。
突然,他感到有什东西在身体里破开,像是小股湍急溪水,从小腹位置涌出,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这股暖流途径之处,掀起阵阵酥麻,他后脑重重地抵在墙上,试图通过痛楚来抵消这种令他感到羞耻酥软。
但这次,快感来得极为猛烈,他舒服连十根脚趾都泛起粉红色,情难自禁地蜷缩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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