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书。”苏星笑着说,“叔,豆浆不甜啊。”
“都加两勺糖还不甜,”老板嗔
苏星也收拾好,拖着行李箱换好鞋,往屋里喊声:“走!”
“来!”贺迟冲出来,单手提着书包,“姨,走啊!”
“去吧,”苏红声音传来,“不送。”
这个早晨和以前每个早晨没有任何区别,就好像苏星不是要去个很远地方,只是去学校上几节课,晚上放学就会回来。
他和贺迟下楼,走出巷子时转身看眼,苏红倚在二楼窗边,戴着口罩静静目送他。
第二天早上六点四十闹钟,他们准时起床,挤在小小浴室里刷牙洗脸。
贺迟把苏星抱到洗脸池上,苏星坐在上面边晃腿边给贺迟刮胡子,差点把贺迟脸上刮出道小口子。
“破相破相!”贺迟嚷嚷。
“没破!”苏星被他弄得烦,往他脸上糊掌,“就是轻轻刮点!”
“这张纯天然英俊脸,”贺迟很认真,“刮点都是亵渎!”
“傻逼。”苏星笑出声。
晚上,贺迟和苏星面对面躺在床上,床头盏小灯没有熄,他静静看着苏星,连眼都不舍得眨。
苏星往他怀里钻,两手搭上他腰,贺迟托着他屁股往自己这边拉,两个人紧紧缠在起。
“做吗?”苏星在他耳垂上舔舔,轻声问。
“做什?”
看见苏星转身,她眯起眼,挥挥手。
苏星看见她眼底有些亮晶晶东西,他笑笑,双手放在唇边:“妈,走啊,等回来!”
苏红拿手背抹抹眼角。
贺迟拎着苏星行李箱,两个人在常去那家早餐铺吃早饭,苏星要两个奶黄宝和杯加糖豆浆,他要三个大肉包、个白煮蛋和杯牛奶。
老板看见他们拎着箱子,随口问句:“这是去哪儿玩啊?学校不还没放假吗?”
“滚,”苏星跳下洗脸池,挑衅地问,“亵渎两字会写吗?”
贺迟:“……”
大早两人就在浴室里吵吵嚷嚷,苏红也又好气又好笑,敲敲门说:“快点儿!赶不上车!”
贺迟先从里面出来,看见苏红吓跳,赶紧按着她肩把她推回房间:“口罩呢?”
最近降温降很厉害,苏红这个病最怕感冒,从早到晚都得戴着口罩。
“爱。”
贺迟嗓音发哑,说:“你明天要赶路……”
“用力标记,”苏星仰起头,白皙下巴抵在他胸口,眼睛清凌凌,“想身上都是你味道,别人就会知道,是有AlphaOmega。”
贺迟翻个身,把苏星押在身下,两手撑在他耳边:“你Alpha是。”
苏星两条腿盘上他腰,脚踝在他腰窝上轻轻磨蹭着:“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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