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
又有什
用？
只会让彼时
方斐处境更加艰难吧。
方斐摇头：“没什，是
活该。”
他选去吻杨远意，有任何后果都由他承担。
他和杨远意开始于荒唐雨夜，最初日子里他们总在昏暗凌晨相会，匆忙做爱，太阳出来后假装成剧组普通同事，用镜头与眼神埋藏暗潮汹涌。
他说好多话，感谢这个感谢那个，却没胆子指名道姓说感谢杨远意。
方斐又开始心跳过速，昨晚话好像不必再特意确认。
他语无伦次，最后问：“……为什拍这个？”
“不知道。”杨远意想想，“说不清楚。”
“……”
星岛梦杀青，他也该走出来，或早或迟。
只有第
次叫做偶遇，像杨远意说，他只喜欢蓄谋已久相逢。
所以杨远意爱他，未尝不是彗星撞地球般极端小概率事件。
听上去不可思议，或许有朝日会成为现实。
“你那天告诉记者，拍完电影你很累，不想继续。”杨远意问，“为什累？”
“说不清楚。”方斐用刚才他回答。
杨远意安静很久后，才说：“有点后悔。”
但后悔什呢？
没有多问几句吗？还是当时爽快地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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