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说嘛,真当想要啊?宝贝儿你好可爱。”闵红棉又突然说,“对,你就点儿不好奇为什把曹歆然换成吗?”
离换角风波过去好像才几天,方斐猝不及防听到曹歆然名字,看向闵红棉,没搭话。
可他闭口不言,闵红棉却不是省油灯,低头研究修剪平整指甲,仿佛自言自语般:“曹歆然演技比好,本来是没机会。谁知道追男人方法千万种,她非要选‘逼宫’。这下好
“也对哦。”闵红棉笑得明艳动人,声音却压低很多,“不过这几天早上都看杨导从你住那边出来,你要是有女朋友……哪个女孩子受得这个嘛。”
每个字都像根刺,往他软肋扎。
可方斐没法朝她摆脸色,只好僵硬地笑笑,把头偏到边。
闵红棉好不容易找到乐子,哪肯轻易放过他:“阿斐,猜啊……这个小狗是杨导送你?你不说话,当作默认啊。”
“不是。”方斐立刻否认,“自己买,看着可爱。”
冬至以后越来越冷,等到次年月中旬,冶阳几乎滴水成冰。
临近开工,杨远意越发忙碌,方斐也沉浸在剧本最后准备工作,花不少时间跟许穆沟通。几个节日都这不着痕迹地溜走,连“新年快乐”都变得无人在意。
随口提看石刻也因为忙碌,迟迟未能兑现。
程树选开机吉日天气欠佳,是当地常见阴天。铅灰色天幕,山雨欲来潮湿感,以及不时拂过冷风都让本该热闹仪式变得敷衍。
闵红棉缩手缩脚——对她而言这是第次体验南方魔法攻击——她上完香,赶紧往旁边坐。但周围记者都在拍也不好直接走人,她百无聊赖,从助理那儿接过热水袋捂着,眼波流转间看见方斐也坐在自己身边。
“想要,你送给?”
她突然起大小姐脾气,方斐知道闵红棉性子怪,被宠坏人如果真要他小狗,他是不可能不给。但问题在于如果被杨远意看见,他拿不准闵红棉和杨远意关系如何,知道之后,会生气或者只留下句淡淡“这样啊”。
要赌吗?赌杨远意更偏心谁?
他输得起吗?
方斐捏着那只毛绒狗指尖几乎发白:“……再给你买只去。”
黑色羽绒服帽子里塞个什玩具,闵红棉眼睛亮,活像发现新大陆。
“这什!”她把抽出,原来是个毛绒小狗,顿时好奇心起,“阿斐,你怎随身携带个玩具狗啊,女朋友送?”
“不是!”方斐伸手去拿回来。
闵红棉这时还没想要真抢,顺从地让方斐提溜走,凑近他:“这宝贝?真假,你没有女朋友?不信。”
方斐抱起狗,余光禁不住往杨远意方向扫圈,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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