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阿崇,没有办法做到很快从某个情景中抽身而出,他还在自责和难受。
阿崇看他脸魂不守舍样子,只能停下,慢悠悠说句:“想吃糖,男朋友。”
宁宇也不看他。低头摸摸,结果发现兜里没糖。他心烦意乱,闷闷道:“没。”
阿崇脸压下来,还是笑着,问:“那你可以吻吗,现在想吃点甜。”
按理来说这话也没问题,平时他就爱这
像是无事发生般,他们往来时路走。
宁宇坚持要带阿崇去看下手,消个毒,阿崇说不用。于是宁宇开始唠叨,讲自己听过某人因为被咬口破伤风死亡新闻,听就是胡编乱造。阿崇认真地听,时不时哦句,说,是吗。
最后还是不放心,路过711宁宇飞速去买包酒精棉片和创可贴,等那咬痕处理完他脸色才好看些。
阿崇被他念烦,敷衍地扯着他往回走。
路上气氛怪异,宁宇觉得心慌,又没话题,他绞尽脑汁找个觉得勉强有趣经历讲——大学时做过个什比赛,说是和光电学院起合作搞,做什太阳能手表,还得奖。
他把烟掐,问:“有没有吓到你?”
顿下,阿崇补句:“不好意思。”
宁宇摇头。
他呼口气,低头去检查阿崇手,表情十分严肃。
宁宇皱着眉看伤口时候,阿崇用另只手揉几下他头发,说:“没事。”
。
阿崇被这出逗笑,捏下宁宇腰,笑他:“富二代,好会败家。”
宁宇摇头,“你抽吧,没事儿。”
接着肩上重量没,阿崇站直身子,看过来。
他开始笑,和从前样。
阿崇这会儿不同往日,极有耐心,听不懂也直点头。
他们好像在刻意回避什,大概都想礼貌又温和地抽离出刚刚压抑经历。
太阳能手表讲着讲着,宁宇突然讲不出来,对话断。
他总是下意识会去看阿崇手,心神不宁,接着就会分神,忘记下句要说什。
宁宇知道自己很无聊也很失败,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怎把阿崇哄开心点。他不擅长这种事,想出来话题都只有八竿子打不着太阳能手表。
是,是没事。
只需要根烟时间就能消化好切,这就是阿崇。
宁宇僵着脸,他赌口莫名气,“有事,都没舍得把你咬疼过,你就让别人这咬你。”
阿崇微微低头,压着宁宇头揉揉,“那今晚让你咬口,好不好?”
宁宇闷着不吭声,阿崇按着他头点两下,重新把人牵住,“走。”
“不问什吗。”
宁宇怔下,才慢慢道:“……不问。”
不问。
你那难受,不敢听。
阿崇似乎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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