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松口气,江博又来句怪招数:“也不要太抗拒理科,总觉得你有点怕……是不是怕才转文科?考次没考好,怕再考不好丢脸吗?”
江博问得直接,路延直接蒙。
但江博似乎并不要回答,立刻转移话题:“如果用控制二分法来说话……你好像做件傻事,不过年轻怎能不犯错呢!诶,你知道控制二分法吗?”
等江博滔滔不绝地解释起控制二分法,路延答句:“现在什都无法控制。”
“什?”江博没听清。他们路过个农贸市场,人声噪杂,把他声音盖住。
:“还好,习惯。”
“在B市上大学,知道这里教学环境和你以前比肯定不行,肯定不习惯吧。”江博笑下,“但回来应该也能学到很多,以后出去说不定还会老是想。”
路延想下,问:“老师,你上哪个大学?”
江博说完后路延震惊秒,心道如果是从这地方考到那种学校,也真是不简单,王者啊。
他多嘴问句:“老师,你没想过留在那边吗?”
“……没什。”
江博也没说错,确是怕。
怕怎?他不能怕吗?或许别人无法理解他,什?考差?你这聪明,再差能差到哪里去?都说他聪明聪明……有天赋、是小天才,可自从那次考试考砸后路延打心底里反感那些称呼,他付出过努力,别人句“聪明”就随便把努力抹杀,那等他失误时候呢?他们又要说也不过如此嘛,又是个伤仲永结局。
那年路延固执地跟自己赌气,心说理科
“当然想过。”江博答他,“但没办法啊,读是定向啊,家里条件不好,回来也算是反哺家乡嘛。”
路延下意识感叹:“……感觉好可惜。”
“很多人跟讲过,觉得可惜什……以前同学要做研究要开班讲课,都是事业有成,回来当个穷老师,听起来好像很没前途。”江博笑笑,“说是这样说,但你别这想,幸福标准又不样,就觉得小地方待着也很舒服,在哪里不都是教书育人!就像你偏要读文科样,们觉得可惜,但你觉得开心,这是不是样道理?”
路延瞬间警惕起来。结果江博下句说是:“以前上学时候,系里有不少聪明人,个个都是天才大神,脾气也都很怪,看你也是……就说你老是不写数学作业这事儿吧,懒得说你,知道你都会做,但你也别太嚣张好吧,很为难啊!简单都不想应付,以后怎去应付很难事?”
路延抠着座椅。这事儿确实是他不太对,而江博语气自然温和,像是把你当朋友样,都是有商有量样子。他听着不刺耳,便应句:“下次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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