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提李小园行吗?”孟图南直接打断,“消停会儿。”
路延装没听见:“你说,她会怪吗?”
……实在无语,孟图南索性当哑巴,懒得回答。
气着气着,脑袋都开始不清醒。孟图南还真没体会过这种滋味,怎就沦落到吃个姑娘味儿?
而且心里也明白,路延对李小园大抵不是
靠就算,居然还蹭下。
后来整整半分钟孟图南都没敢动弹下。
沉默会儿,路延问:“你买假酒吗?怎有点头晕。”
“……不知道。”孟图南努力镇定下来,“难受你就靠下,等下叫你。”
路延好像点下头,后来就沉默下来,像是真在休息。
路延瞥他眼:“你以为是想玩那种无聊游戏吗?”
“那你要干嘛,填河?”
路延又拿起块石头,对着天上比比,本正经说:“把月亮打下来。”
“……月亮招你惹你?”
“你管。”路延把石头飞出去,“它太亮,不爽。”
”他顿下,“说起来,那天早上她倒是有点奇怪。”
“怎奇怪?”
“就是讲话时候……好像自信些,说话是看着眼睛说。”路延仔细回忆起那天,“然后……然后她说借杂志看下,看会儿就还回来。”
“杂志?”
“嗯,就你丢书包那本地理杂志。”路延说,“那天拿出来翻下……她借过去翻翻,说什自己跟上面鱼有点像……”
也不是多不起动作,他们整天混在起打打闹闹,靠下而已,怎想都稀松平常。但孟图南感觉很奇怪,甚至觉得对方靠着肩都烫起来,很不自在。
那是他第次发现自己不对劲。
没安静多久,路延突然来句:“还想喝,再去买?”
“……不准喝。”孟图南敷衍,“休息下回家。”
“不然们想办法去看看李……”
“哪儿亮……神经。”孟图南也想起那段,失笑,“小时候打太阳,大打月亮,你这能怎不飞啊?”
路延又朝着天际丢块石头,声音懒洋洋:“说不准哪天真能飞呢。”
“……傻x。”
“你才傻x。”
例行无聊互骂通,孟图南刚要教育下这只倔鹿不能再喝,再喝估计今晚又要睡自己家,结果下秒路延头歪,脑袋搭到他肩上。
或许是觉得说堆没用话,路延叹口气,不再说。
鱼?
孟图南皱下眉,想问下去,但话卡住……因为路延捡块石头往前丢,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打水漂。
他笑下,低头也捡块,斜着把石头飞出去,打得挺漂亮,飞出好几个旋儿来。
孟图南很得意:“看到没,菜鸡。你要挑扁石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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