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孟图南放桌上
手机开始响，响
三下声音就停。
“路延在外面等
。”孟图南放下碗，“走。”
高慧看孟图南要拿手机走，眼疾手快地把手机抢过来：“说多少次，高三不要带手机去学校。”
“……”孟图南鼓鼓脸，默默背起书包走。离开之前电视上又开始播监控拍下李小园被推下楼那
幕——画面在孟图南脑子里转圈，他快步出门。
孟图南低声嘟囔句：“坐牢不定更可怕，她们以后也要被指指点点……”
高慧把遥控器抢回来换回法治频道，指着电视道：“孟图南你看看清楚，你要是在学校这样欺负同学……第个把你打死！”
“……是那种人吗？”
“看你也差不多！还敢带着延延打架斗殴，你有什
不敢？”高慧提高声音，“你给听好，再有次就把你拉去彭奶奶家当着她面抽！”
这时候孟图南哪敢顶嘴，也懒得再解释导致火上浇油，低头嗯嗯嗯。
中建校以来最露脸次。
不想听这事儿都不行。孟图南回家吃饭看个电视，转个台就是李小园新闻。
报道出来和学校里传八九不离十。但毕竟是上电视，节目做得有头有尾，主持人先是报道下事件经过，那段监控也放出来，然后是对李小园小段脸部打码采访。
“不知道她们为什讨厌……”李小园声音哀哀，“那把小刀确实是自己买，在学校小卖部……而且当时已经说不会告诉老师，她们还是不放过，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下去……”
说着说着就哭，谁听都会觉得不忍心。
高慧讲起来就没完，指着电视借题发挥：“看看你们学校都是些什人，早说让你去市里读你不听，现在好吧？看你现在成天惹事就是被环境影响，班上就出这样事情……”
孟图南继续：“嗯嗯。”
“别嬉皮笑脸！”高慧又开始拍桌子，“彭奶奶天天在跟前念，就是你带着路延……”
顿饭也吃不安生。
他蔫头耷脑地被教训半天，到末才小声跟高慧说：“您在跟前讲可以，路延在时候可别提。”
平时相处过人出现在电视里，传出来声音孟图南听着觉得怪怪，总觉得有点失真，哪儿都不对。
孟图南听着闹心，催他爸换台：“别看。”
高慧瞅他眼：“小姑娘真是可怜，现在妈妈也没……”
孟建军只能赶紧换台打圆场：“唉，只能说学校风气还是要整肃下，这也是给们敲个警钟。”
高慧摇头：“看那几个害人小姑娘就应该去什少管所啊监狱啊好好教育改造下，怎都不能起诉！法律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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