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就是很害怕。”路延低下头，“老师……也不认识很多这样
人，说实话，你是第
个现实里碰见。可如果你是这个结局，会觉得们这种人都不会有什
好下场。”
们这种人。
江博皱眉仔细琢磨
他这话，回过味来后才笃定地道：“路延，是自作孽该，你不要从身上学……你跟怎会样，千万别这样想。”
路延摇摇头，低头不语。
江博思索下，推推眼镜，似是在考量。等斟酌后才慢慢道，“到现在讲这些也多余……是在你这个年纪认识他，比谁都早，他那时候资助过，后来结婚又离婚……”他顿下，“唉，跟你说这些做什。错人，错时间而已，就是个傻。”
试差点满分，就错个选择题，应该是粗心做错。”
路延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才想起问：“老师，你要走吗？”
“嗯。”江博笑得很轻松，也没多说，“教不到你毕业……可惜，你这种学生也难遇到。路延啊，以后不用叫老师。”
他句句不提自己。路延没来由有些难受，不知道该不该问，反而是江博神态自若，从冰箱里拿瓶水给他，温声问句：“找有事吗？”
“……”路延下子觉得自己无比茫然，“不知道，觉得你人很好，为什会……”
“都要走，不提。”江博笑笑，“没什新鲜，本烂账……听对你没好处。但你相信，还有很多们这样人过得很幸福，是个反面教材，很抱歉让你看到。”
路延哑然，凄凉感觉瞬间涌上来。他鼓起勇气问句：“老师，你……后悔过吗？”
像是想求证什般语气。
江博摇头很果断，答得也果断。
“后悔也没用。”他说，“人好像真会清醒着走向些错误。”
后半句他半天说不出口。
“别轻易觉得个人好。”江博笑笑，“或许对别人很不好呢？也做错过很多事。”
路延无言很久。
其实他也不知道来找江博干什。像是想要个答案，可又不知道怎问出口。
怎才能走下去呢，这条路很难吗，有什出路吗，到底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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