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孟图南监视着走进考场
。
知道再伤心也不能误
正事，路延努力打起精神应付考试……
可说没被影响是假，他注意力有些没办法集中，太阳穴
直在跳……心浮气躁。
他强迫自己静下心，耐着性子读题目，捏笔手都紧紧，感觉自己能坚持做下去已经是个奇迹。
提前些做完卷子，路延开始检查答题卡。
没什
事？没什事那为什开始要骗自己？
路延越想越不对劲。他呆呆在饭桌前坐半天，又打个电话过去……没人接。
手足无措地着急半天他还是决定去找，刚想出门，接着孟图南冲进他家。
“你去哪？”
“你别管。”
然是高慧接。
“那个……延延啊，怎？你记得吃过饭休息下，不然下午考试精神不好。”
路延应：“阿姨，
奶奶跟你在起？”
“恩……你奶奶在跟别人说话，们在起，在那个市场附近。”高慧讲话有点吞吞吐吐，“延延，下午让你孟伯伯接你去学校好不好？”
“阿姨，不用，自己去。”路延跟孟图南说好考完前不再见，才不想见他影响考试心情，“能不能让奶奶接个电话？”
做完就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他想着彭老太前天跟自己说过那些话，想彭老太个人坐在空荡家里，脚边趴着只年迈狗看电视样子……满脑袋都是那个孤单影子。
想着想着眼睛就酸。
终于等到铃声响，老师让他们停笔。
高考结束
路延打算无视他走自己，孟图南把他把拽回来抱住：“好斑比，乖斑比……休息下考完试再说好不好？陪你睡下，别出去乱跑……”
上次见面还吵成那样，来就好声好气地哄人？绝对有问题。
如果说之前心里还有丝侥幸……那这下路延已经确定，奶奶十有八九出什事。
他猛然想起寺里那盏灭掉七星灯。
再之后记忆很恍惚，只觉得那个下午过得漫长极。
“嗯那个……你奶奶在跟那个文奶奶讲话……”
她话讲到半，路延听到电话里有陌生声音说句：“7号床家属在哪儿？7号床！”
路延电话都差点拿不稳。
他急急地问：“奶奶在医院？”
高慧语气还是缓和：“没有……延延啊，你好好考试，们考完试再说好不好？你相信阿姨，没有事。先挂，你好好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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