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奶奶
，不当兵。”
孟图南默下，心说你答应
很多事还不是没做到，看来是不配。
“你考那
好读飞行是不是有点浪费……”
“对来说没什区别，复读也只是想让舅舅闭嘴。”
路延放下书，拿个苹果出来削：“开飞机不好？你不是喜欢对着飞机许愿吗。”
这场景莫名还挺温馨
。孟图南有些迷糊，只觉得
切都太不真实，自己像是没跟面前这个人分开过。
“买蛋糕？”孟图南问。
路延听到声音才转过身。
“李雨停订让送来，还有些水果。”他说，“她可能不知道你要禁食……在想要怎处理。”
“你吃啊……不然就分给医生他们。”孟图南说，“你留块吃，剩下给护士吧……”
看泪眼……
路延无语会儿，只是抽张纸递给他，说：“再哭真走。”
……熟悉威胁口吻。孟图南哭腔卡到半，后来眼泪也硬生生憋回去，不敢继续再演。
就算过去那多年也没变——吵架开始永远是孟图南最大声，然后被路延几句话说得慢慢降低音量，最后还要反过来哄人……
说会儿话，他露出些疲态。
这话杀伤力太大，孟图南愣会儿，答都不知道怎答。
路延削好苹果开始吃。见孟图南愣住也没说话，只是吃着东西和他对视。
房间里只剩下他嚼东西声音。窗外照进来几缕光落在他脸上，看上去很温暖。
接着孟图南就被路延吃苹果声音吸引
他们共同安排好蛋糕去向，路延又处理下工作事，之后就开始看书。只时不时和孟图南讲两句话，基本都是回答他问题。
“当时不是说只是体检是随便去去？”孟图南还挺好奇，“怎还真干这行。”
路延讲自己时候语气总是很随意。
“因为喜欢从很高地方往外看，视野开阔心情会好。”
“没考虑当空军？”
路延建议他睡下，孟图南立刻警惕地摇头：“睡觉你就走。”
“不走，这两天都不走。”路延承诺，“赶紧睡。”
那觉睡得还算安稳。或许是因为有路延保证，也或许是因为见到想见人心满意足，睡眠质量也不错，连个梦都没做。
醒后发现天光大亮，已经是又天，感觉这次住院好像直在睡觉……路延会不会只是个梦？
他甩甩头，看见路延在桌前对着个蛋糕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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