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延笑:“那你觉得呢?”
“不知道。”说着孟图南打个哈欠,“当成生计做,硬着头皮干呗,还不是为混口饭吃。”
路延看见狗在闻孟图南下巴,他痒得仰起头,额头两个疤撞进视线里。他还是这幅死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这会儿身子东倒西歪,像是随时都会瘫倒睡着。
他身体越靠越近,腿完全贴过来,路延觉得不舒服,或许是领带系得紧,他有点呼吸不畅。
孟图南指指他手腕上拴着红豆绳子,意有所指
孟图南看他不躲,靠近些,动作没有停。嘴张张,问他:“忘记问你,你家里人还好吗?”
路延看着他嘴,没有躲,心里想是——不该让他进家,没办法控制。
“妈现在住北京,心血来潮在学画画。之前她出过次事故,从二楼摔下来之后腿有点小毛病,没办法跳舞。”路延回答他,“但感觉她过得挺快乐。舅舅过得也挺好,结婚,有孩子。”
孟图南点头:“都挺好,你看起来也很好。”
也很好,真吗?
下那只柴脑袋……太好摸!最令人感动是这狗不躲也没叫,非常听话。
他们相对坐着撸会儿狗。孟图南摸得有些上瘾,笑着问:“叫什名字?”
“柴叫芝麻。”路延说,“边牧叫绿豆。”
“……”这朴实名字让孟图南噎下,“不错,不错。”
客厅很大,这个空间里唯让人觉得舒服布置是地上白色地毯。孟图南摸着路延那只叫芝麻柴,觉得这地毯很舒服,肯定很贵,让人很想在这里睡上觉。
他想说,过得不怎样。对面孟图南又笑笑,说:“你妈妈当年给买鞋还留着……她现在还喝酒吗?”
“偶尔还是喝。”路延摇摇头,“但现在可以控制,们也不怎说她。现在时常觉得很多事都无所谓,她喜欢喝就喝,也没有必要管。”
孟图南点头:“是不用管啊,她是她,你是你。”
路延又问:“喜欢当老师吗?”
“不太喜欢,要讲很多话。”孟图南抱怨说,“有次着急录课连续讲六个小时,第二天嗓子直接哑。还是更喜欢写字,清清静静地写。但老师说不成大器,写字有形无意,不够纯粹,也就只能应付不懂人。”
这样想着,他就不要脸地问:“可不可以在这里睡?就睡地毯。”
路延瞥他眼,把话踢开:“这次回来,有空会回定晏吗?”
“你想回?”
路延摇头:“没再回去过。”
话卡住。因为孟图南小腿蹭过来,贴住他,像以前样,他们会相对坐着,腿碰到起,接着他们会脱衣服,亲吻,拥抱,那是性开始个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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