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云霓听这话,便端着盘子也站在外面等着,见里面没动静,她还好心问道:“邱老师,你要不要尝尝这个点心。”
邱志鸣刚摇头,客厅里两人,前后走出来。
走到门口时,傅时浔站定,回头看着阮昭,淡淡道:“今天草率登门,打扰。”
“不是,傅教授,你怎还……”邱志鸣有点儿着急,忍不住转头向阮昭求道:“小师叔,您也看见,这画已经被修坏。你要是都不修,其他修复师更不敢接手。”
“那你也不该带着副赝品上门让修,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规矩还怎立,”阮昭不笑时,整个人显得冷漠又锐利。
傅时浔此时已经眉宇微蹙,他本就是个极重原则人。
自然不会做强人所难事情,可是事关祖母夙愿,他只得说:“知道不该强人所难,但是自从祖父走后,祖母直无法走出悲痛。如今要是让她知道,这幅画毁成如今样子,只怕她身体无法承受。”
老人家年纪大,本来就经历着丧夫之痛,直未能走出来。
这要是知道当年定情信物成这模样,家里人是真怕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
阮昭看着他,轻声说:“很想帮你,但是曾经答应过师傅,规矩不能轻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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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禁欲二字,重要不是禁,而是欲。这样表面冷淡得要人命男人,总会让人莫名想要撬开他那层冷漠。
想看他情不自禁模样,想看他被欲望缠绕样子。
本来阮昭直觉得自己从不在乎所谓爱情,别女孩少女怀春时候,她成天面对不是古画就是古籍。
相较于那些幼稚又自大小男生,她确实更喜欢这些承载着厚重历史老物件。
双眼
*
云霓端着其他点心过来,就看见邱志鸣人站在外面,不停朝客厅里张望。
“邱老师,怎不进去啊?”云霓笑眯眯问。
小姑娘虽然心里烦他,却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邱志鸣虽然有些没分寸,但人家也挺会做人,过来还给云霓带小礼物。
邱志鸣摇头,说道:“傅教授想和小师叔单独聊聊,所以在外面等着就好。”
现在她对傅时浔,说爱情太早,但就是会忍不住为他,心脏砰砰乱跳。
阮昭心情挺复杂,却还是不得不说道:“你知道规矩之所以是规矩,就是因为它不能被轻易打破。”
其实当初阮昭设这些规矩,本意是为挡住心怀不轨人。
毕竟赝品,本万利,特别是书画类古玩,不像金玉和瓷器这种,有着明确鉴定标准,专家可以靠着各个朝代特点,精准判定。
但是书画就不然,书画鉴定充斥着主观,很可能某个专家句话就能将幅画面临冰火两重天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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