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其延沉默半晌,“那倒是不会。”
“确实很多人都对文物修复师有误解,觉得们什文物都能修复。其实文物修复师也有细分,比如专门修瓷器,专门修青铜器,也有专门修复古籍书画。”
对于闵其延误解,阮昭习以为常。
不少人就觉得文物修复师什都能修,其实这都是外行人看法。
“抱歉,是坐井观天,”闵其延十分诚恳道
韩星越有句话,确实说到她心坎上,要想瓦解座堡垒,得从内部。
她淡然道:“文物修复,是文物修复师。”
闵其延下来兴趣:“就是电视上那种,可以把坏文物复原修复师?”
“嗯,大概就是这种。”
“难怪呢,你认识这厉害人,也不给介绍介绍,”闵其延看着傅时浔,有些不满道。
阮昭声呵笑,带而过。
关于她和傅时浔认识经过,她不想告诉别人。
也不是怕觉得丢脸。
她天生就有种独特坦荡,做什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她就是觉得,这就像是他们之间个小秘密。
本来买完糖葫芦,出于客气,阮昭还是说道:“今天麻烦你们,要不请你们吃个饭。”
“吃饭可以,但是哪儿能让你们请客。正好知道附近有家粤菜,不辛辣,口味清淡,正好适合们这个小病号。”
闵其延再次发挥自己社交牛逼症特长,三言两语间,就安排妥当。
这次连傅时浔都没什意见,于是闵其延回去把车开上。
几人起去粤菜餐厅。
傅时浔睨他眼:“为什就要介绍给你认识?”
闵其延:“前阵子不是摔碎爷爷个瓶子,老头气疯。正到处找人修呢。”
“她不修瓷器。”
闵其延有些惊讶:“你怎这确定?”
傅时浔淡然道:“你个骨科医生,会给人看心脏病吗?”
扎寺廊下那惊鸿瞥,她只想留给自己。
谁也不想分享。
好在闵其延见她也不愿说,立即转移话题:“阮小姐,你是做什?”
之前太混乱,双方除知道彼此名字,倒也没深入解。
阮昭对闵其延也挺有兴趣,因为他是傅时浔朋友。
不得不说,闵其延社交牛逼症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这家人气很是火爆店,明明是需要提前打电话订位置,但是他们到店里,就有人直接迎出来,将他们带进去。
还是个小型包间,够几个人安静用餐。
坐下来,闵其延就好奇打听:“你跟时浔是怎认识?”
阮昭微转头看向傅时浔,反问:“他没跟你说过?”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嘴巴严跟什似得,”闵其延无奈摊摊手:“比银行保险箱都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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