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真要服气,低笑下:“你是不是太厉害点,难怪都说,学生小心思,都逃不出当老师眼睛。”
估计那些学生,装病请假什,他都
*
傅时浔打电话时,阮昭情绪还是有些不太高,每次想到那件事,她总会陷入低落情绪当中,许久都无法缓解。
以前每次,她都是个人窝在工作室里,安静待个两三天。
但今天,傅时浔给她打电话,她还是接通。
“在家做什呢?”傅时浔问她。
阮昭声音平淡,她说:“只是要找出当年那个人而已。”
那年,她亲耳在窗外听到,那几个人喝着酒,吹着牛说到,等这批货出手,他们就能买大房子,睡最漂亮女人。
本来她以为他们说是电视上什毒\\品或者其他走私货。
直到她听到个醉意熏染人说:“那帮外国佬真他妈有钱,买咱们古董,都不手软。你说们这种卖假古董给那帮外国人,是不是也算是替咱们国家报当年八国联军仇。”
“你怎不让警察给你颁个奖啊。”旁边人嗤笑。
少还是算得上是朋友。
修复《墨竹图》这件事,让两人分歧彻底无法弥合。
“你之前说想找刘森,是要找个人?”云樘问道。
阮昭看向窗外,外面漆黑片,只有走廊下悬挂着六角宫灯,散发着明亮光辉,像是星夜里盏明灯。
她低声说:“他们文物造假有条产业链,本来这条产业链已经消失,但是这两年来,又死灰复燃。其实这个刘森,从开始就知道他手上不干净。”
阮昭低头看眼手边笔记,这是爷爷留下,她每次情绪不高时候,就会把这几本笔记拿出来,看着爷爷熟悉字迹,就好像他直都在自己身边。
阮昭低声说:“看书呢。”
她明明觉得自己口吻还算正常,可是傅时浔却在下秒,立即问道:“不开心?”
“你怎听出来?”
傅时浔淡声说:“你每次不开心时候,尾音会拖长点,声音也更懒。”
记忆里碎片,不断浮现,阮昭猛地摇头,狠狠握紧面前椅背角。
当年杀害爸爸人,就是专门做文物造假。
只可惜,共有三个人,当年死两个,跑个主谋。
那个活着跑掉人,哪怕天涯海角,她也定会追到对方。
哪怕是死,她也定会找到他。
这种剑走偏锋人,不可能老老实实做文物生意。
毕竟文物拍卖,还很合适运作洗钱。
这里面弯弯道道太多,当初刘森名声那差,阮昭也不顾众人眼光,无非就是想要跟他有所联系。
云樘有些震惊:“你想要打击这个造假产业链?”
“那是警察事情,没那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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