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之前,傅时浔已经收拾差不多,两人聊天,阮昭说起今天签下任国承画事情,她突然说:“听说,秦雅芊家里很想跟你们家联姻?”
“谁?”傅时浔似乎好会儿才反应过来秦雅芊这个名字,半晌他淡淡道:“那不行,锦衡早已经结婚。”
阮昭随即笑,故意说:“跟装傻呢。”
傅时浔干脆在床边坐下,撩起眼皮,不紧不慢说:“跟吗?那更不可能,只是个大学教授,不涉及家里任何公司和产业。”
阮昭手上动作微顿,似乎有些不满,只有这个原因吗?
阮昭从高中开始,就跟秦雅芊争锋相对,当初逼着她喝下被倒粉笔灰水,都没再怕,更别说现在。
出任国承公司,阮昭突然想起高中那次。
原本出事之后,秦家咄咄逼人,强势要求学校定要开除自己。
但最后却还是不之,阮昭以为是自己吓唬住对方。如今再想想,只怕这件事也有傅家插手,她才会这顺利过关。
想到这里,阮昭心情也跟着复杂起来。
会上,你是怎跟爸爸说。现在你这是想不认账?”
任国承看着她,神色不由冷下来:“秦小姐,只有三岁小孩,才动不动威胁别人,要找爸爸。”
这话更是让秦雅芊气急败坏,张妆容精致脸,都气得通红。
“好,你们等着。”秦雅芊大概也知道,自己今天在这里,讨不什好。
她撂下这句狠话,再次怒气冲冲离开。
直到身侧男人,注意到她表情,如同得逞般轻笑道:“最重要点,早已经心有所属。”
阮昭垂着脸,故意躲着他,不让他看见自己
晚上,她到医院,才发现傅时浔床铺上东西,都收拾差不多。
“不是说明天再出院?”阮昭看到这幕,有些惊讶问道。
傅时浔正在弯腰将干净衣服叠进行李箱里,阮昭见他只手还缠着纱布,立即上前,夺过来:“干嘛不等过来收拾。”
“医院床位很紧张,又不是什严重伤,其实早该出院。”
傅时浔倒没跟她抢,站在旁,安静看着她收拾衣服。
这话似乎逗乐任国承,他看着秦雅芊离去背影,低声提醒:“你最好小心点,这位秦小姐大小姐脾气,骄纵些而已,不足为惧。不过她那位亲爹,可不是随便能糊弄。”
阮昭:“谢谢任总关心,会小心。不过更相信,现在是法治社会。”
在这个圈子里久,多少也听说过些。
秦雅芊父亲秦伟,也就是海川拍卖创始人,是个黑白通吃狠人,虽然现在是洗白挺干净,但早年间第桶金据说就是走灰色地带得来。
任国承这是怕秦雅芊输不甘心,会对自己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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