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边这个男人,条洗得泛白牛仔裤,上身白色T恤袖口还有不明黄黑色污渍,没有读书人文雅,反而浑身散发着精干锋芒,和她想象中样子大相径庭。
似乎是察觉到姜暮停留在他袖口目光
“家门锁吗?”
“啊?锁。”
靳朝收手机,撇她眼,看着她问答坐姿端正乖巧模样,突然“啧”声,然后重新发动车子。
姜暮不知道他这举动是什意思,也不好意思问,只能将视线默默地移向窗外,现在应该是下班高峰期,但是这里街道上车子并不算拥挤,靳朝路上将车子开得飞快,为抢红灯几个拐弯差点把姜暮心脏甩出去,她默默拉住车门紧张地盯着前挡玻璃。
又个红灯时候,靳朝侧头看眼她指节都握白小手,不禁嗤声:“怕什?”
经最熟悉亲人,是自己挂念多年哥哥,其实这多年姜暮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比如他为什没再联系她?这多年过得还好吗?当年信有没有收到?还是他也搬家?又或者为什没有回来?
答应好回来看她,他从来没有食过言,为什这次食言?
可自从得知靳朝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后,这些问题似乎逐渐也得到解释,她再也问不出口。
两人坐在个密闭空间里,这种陌生感完全不亚于让姜暮单独面对个不认识成年男性,姜暮坐得笔直,双手拘谨地放在膝盖上,余光不时偷偷瞄着身边男人。
他单手掌控着方向盘,很熟练样子,几个路口后遇上红灯,倒计时六十秒,靳朝拿出手机随意滑弄着,姜暮不自在地看他眼,靳朝没有抬头,却似乎感觉到她目光,问句:“从北京转车来?”
姜暮尴尬地松开扣在车门手,问句:“刚才车站那群人,你认识?”
靳朝反问她句:“你看像认识?”
姜暮还真用余光看他眼,刚才那个小男孩在看见靳朝后,明显脸色都变得不样,很难说他不认识那群人。
在姜暮印象中,靳朝成绩很好,从小学路到初中都是学校尖子生,他房间有很多书,她记得靳朝小学五六年级就能看懂很多深奥名著,他喜欢看二战题材小说,还有中国近代史相关书籍,他跟她说过淮海战役,也告诉过她南北战争起因,在她记忆里,哥哥是个很厉害学霸,他未来也定会成为个有出息人才。
在姜暮幻想中,现在靳朝也许大学毕业,也许要考研,穿着干净白色衬衫,可能还戴着副眼镜,儒雅又有学识。
姜暮规规矩矩地“嗯”声。
“怎去北京?”
“也是坐高铁。”
“几点出门?”
“早上六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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