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告诉她这古筝是去年从村里个老师手里收过来,很便宜,放在这里做装饰,有小孩过来喜欢弹着玩,还没碰见过真正会弹客人。
姜暮回头看眼靳朝,他站在厅门外院子
靳朝眉宇舒展把她脑袋按进怀里轻声哄着:“傻丫头。”
靳朝是个几乎没有泪腺人,好像再大事他也很难红眼睛,从小就这样,挨打只会绷着脸副不屈不挠样子,却学不会示弱。
所以他从来找不到姜暮这奇奇怪怪哭点,看个动画片,里面小猪仔找不到妈妈她会哭,小女孩棒棒糖掉地上她也能跟着眼泪汪汪,看到她为这些莫名其妙画面掉眼泪,靳朝总是看得很乐,每次都不忘嘲笑她。
那时他大概怎也不会想到,这个女孩长大后眼泪会让他跟着心口发紧,他用手沾点奶油点在她唇上:“这样就更傻,再哭凶点看看。”
姜暮顿时就不哭,脱口而出道:“你再弄不跟你玩。”
暮同天,直到后来转到铜岗上学,很多表格得自己填出生日期,又领身份证才认识到。
但过惯这个日子,始终认为自己生日就是这天,他出生那天日期早已变成串证件数字,仅此而已。
靳朝淡淡地回道:“不重要。”
姜暮却正经道:“怎能不重要呢?那是你来到这个世界上日子。”
他只是云淡风轻地说:“这多年都没在意过,也只记着你来到这个世界上日子。”
靳朝笑容逐渐蔓延开,低下头吮吻上她唇舔走奶油,声音性.感诱.惑:“你还想跟玩啊?玩什?”
他手握着她腰时轻时重,光线微暗,气氛刚好,他们头顶是月影下片星辰,姜暮只感觉靳朝在她身体里洒下片无法排解悸动,她脚步有些软,缴械投降道:“不玩。”
玩火这件事她不是靳朝对手。
后来他们把蛋糕分给老板小儿子和暑假过来玩侄子,去前厅时候姜暮居然看见角落还用布盖着架筝,她掀起盖布角看眼,老板笑着对她说:“你懂古筝吗?”
姜暮回身说道:“懂点吧。”
姜暮垂下视线胸腔充盈着憋闷情绪,她不知道为什,就是有点难过,自己每年高高兴兴地和靳朝过生日,可他生日从来就不是今天,心疼他,心疼得快要窒息。
靳朝见他直埋头吃蛋糕,半晌不说句话,凑近瞧瞧她,见她眼圈通红,问道:“怎?”
姜暮把脑袋埋得更低,靳朝见她闪躲模样,半笑道:“不要告诉你哭?”
看见她仍然不吱声,靳朝敛起表情,起身将她从座位上捞起来低下头诧异道:“好好哭什?”
姜暮抬起头泪眼婆娑地哽咽道:“感觉有点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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