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泽任劳任怨地拖地洗门擦器材,尚楚翘着脚趴在垫子上发号施令,时不时还故意抛出几句话臊白艾泽几下,譬如“二公子你看腰上这乌青怎回事啊,是不是标枪扎啊”;譬如“小白小白你看屁股上怎有手掌印啊,靠不会遇到鬼打臀吧”;譬如“艾泽救命啊脚踝上那牙印哪儿来啊,操是不是鬼抓帅哥来啊”
白艾泽统统不予回答,就是整个脖子都红透。
尚楚看到他反应,放肆地在垫子上打几个滚,大笑出声。
器械室卫生做差不多,白艾泽特地去买空气清新剂,又回寝室给尚楚拿药。
尚楚往胳膊上打针,眯着眼趴在垫子上,大脑里像有台电扇在忽闪忽闪地转,转得他晕晕乎乎。
铃,突然想到什似,惊呼道,“操!你他妈不会把做晕还有兴致去举杠铃吧?!不对,举铁也不会把东西沾到那上头啊靠!你不会是用那里举吧?”
他视线缓缓下移,停留在白艾泽小腹之下大腿之上那个地方,咽口唾沫,惊魂未定地竖起大拇指:“牛逼哇!”
“”白艾泽扶额,猜就知道小混账又在胡思乱想什,无奈地叫声,“阿楚”
那个混乱周五晚上,他和尚楚都有些失控,后来尚楚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他却还是很激动,抱起尚楚在小小器材室里来回走动,什东西被弄湿都不奇怪。
“六十公斤啊!”尚楚被他弄腰疼屁股疼,这会儿正怀恨在心,就是要找机会故意臊他,于是故意夸张地发出惊叹,“天赋异禀啊二公子,这牛逼东西用在身上真是太可惜,说你”
等待这阵短暂晕眩感过去,尚楚慢慢掀开眼皮,白艾泽应该是去厕所倒脏水洗拖把,他晃晃脑袋,翻身下垫子。
砰——
就在这时,声巨大闷响从铁门方向传来,估计是外头有哪个脚臭把足球踢到门上。随着这声巨响,尚楚脑中突然震,仿佛有哪根筋被重重弹,那台电扇频率被开到最大,把他大脑里东西绞得乱七八糟,他有个瞬间失去知觉,整个人从软垫上“啪”地摔下来。
尚楚趴在坚硬水泥地上,最初什感觉也没有,
“不可惜。”白艾泽红着耳根拖地。
“哈?”尚楚没听清,“你说什?”
“用在你身上,”白艾泽抖抖拖把,又低咳两声,“不可惜。”
尚楚哼声,看着白艾泽红透耳朵,心说二公子在这儿装什纯呢,浪起来可不是这副调调,下流话什比他还信手拈来。
尚楚嘴角笑怎压也压不住,盘腿坐到叠三层软垫上,大爷似指挥道:“哎哎哎,拖快点!你这慢慢吞吞要干到什时候啊!加快速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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