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许勾唇笑笑,小家伙这性子还和小时候模样,摔疼就掉眼泪,只要有人抱着他哄几句就又咧嘴笑。
点儿都不带变。
这十多年过去,应许看见世界发生巨大变化,那年爷被打奄奄息时候他就知道,人都是会变,他自己也是。
但景儿好像不是。
十几年时间对白知景而言,好像只是从胡同头跑到胡同尾,他还是摔倒就要哭、见人就笑、蛀牙也爱嚼奶片、胡同里人人都喜欢那个毛小孩。
还是说吧,”白知景只手撑着下巴,叹口气,“就在刚才,场争取自由g,m失败,史称星期五起义,以后历史课本儿会写。”
“不错,”应许附和说,“你名垂青史。”
“补习班是不想再上,太没劲儿,”白知景瘪着嘴,“想要自由怎这难啊!”
“你今天不挺自由?”应许眉毛挑,“你换个角度想想,本来周五要上课,你在这儿自由天,赚。”
白知景今儿玩疯,和宋宝贝俩人带着大明三毛疯跑下午,说要上树掏鸟蛋,最后蛋没掏着,摸手鸟屎回来。
不知道怎回事,应许罕见心烦气躁,竟然连书也看不进去。
他合上桌面那本厚重解剖课本,抬手捏捏眉心。
“也对!”
白知景想也是,这感觉就和捡钱似,白赚天自由,他这想又乐,反正他爹又不可能真打死他,撑死挨顿揍写份检讨。
“你们文化人就是不样,果然是大学生,”白知景冲应许比个大拇指,“想法真到位!”
“也算为咱帮做点贡献。”应许说。
白知景想起鸭脖还没吃完,颠着他那双人字拖,乐乐呵呵地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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