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景嘴角抽抽两下,连掉眼泪都忘。
白艾泽紧接着进客厅,白知景心说他爸是个明白人,兴许能用温暖父爱弥补他身体上创伤,于是朝着白艾泽伸出手,酝酿下情绪,再次深情地喊道:“爸,好想”
“拍到?”白艾泽站到尚楚身边,低头看眼他手机屏幕,皱眉说,“怎糊?鼻涕没拍出来,可惜。”
“是吧?”尚楚叹口气,颇为惋惜地说,“也觉着鼻涕才是亮点,手抖没对上焦。”
身体上创伤没弥补就算,还多出个心灵上创伤。
打辆车回碧水,家里个人也没有,两百多平精装大复式空空荡荡,喘口气儿都有回声那种,要说热闹可比老姜胡同差远。
白知景就烦这点,他老爸和他老爹都是大忙人,职位越高就越忙,三天两头就得全国各地到处飞。房子再大那也是造来给人住,没人就点儿意思也没有,所以他才喜欢往应许那边跑,陪应许唠唠嗑,陪爷听听越剧,还有个应英姿虽然讨厌,但好歹也是个大活人,有人气儿。
白知景把书包甩到边,楼上楼下转悠两圈,好几天没见着他爸他爹,心里头还怪想。
夏天下午闷得很,中央空调温度打到最低,白知景光着膀子躺沙发上玩会儿手机,玩着玩着就眯着眼睡过去,睡着睡着身上就阵阵发凉,就和被关进冰窖似。
白艾泽和尚楚七点多才到家,白知景迷迷糊糊听见开锁声,费劲地从沙发上爬起来,鼻子上挂着摇摇欲坠鼻涕,想着出门迎接迎接,顺便高歌曲表达对两位老父亲想念,没料想到起身起猛,头晕脑胀,冷不防眼前花,大脚趾撞上茶几尖角,指甲盖被这顶,险些和趾头肉劳燕分飞,白知景疼声哀嚎,两行眼泪就和撒豆子似滚出来。
身心都受到重创白知景
尚楚在门口听见声儿就乐,进屋瞅见他儿子抱着脚丫子坐地毯上嗷嗷,脸蛋子上糊着眼泪,上半身丝不挂,小白肚皮鼓鼓,喜剧效果贼强,他下子没忍住,笑得更开心。
白知景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时隔多日终于见着他朝思暮想老爹,加上他脚趾头疼实在厉害,课本儿里边说人在脆弱时候更需要家人安慰,身体上创伤可以用家庭温暖来弥补,于是白知景颤抖着喊声:“爹,好”
“想你”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尚楚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白知景“咔嚓”下——
白知景光着膀子,听见快门声条件反射地缩缩身子,两手捂着前胸保护住重点部位。
尚楚砸咂嘴,对这张照片不是很满意,摆摆手使唤说:“别捂着啊,就起先那姿势,再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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