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种学习方法,”关之衡说,“屏蔽其他感官信息,说不
“八点二十,该吃早饭。”应许架着他胳肢窝把他拎起来,又和抖筛子似抖他两下,“醒没?”
边站着关之衡也被白知景逗乐,捂着嘴笑笑,对应许说:“师弟,你这小孩儿挺有意思。”
“见笑,”应许对关之衡无奈地摇摇头,“家里宠坏,没长大呢还。”
关之衡愣,认识应许年多,他从没听过应许用这样纵容口气说话。
应许鲜少提起家人,偶尔几次说到他亲生妹妹,口吻也是严格居多,像个威严大家长。
神日司天,居南之衡’之衡。”
白知景和个大少爷似,有模有样要和关之衡握个手,伸手才发现指头上还沾着爆米花屑,于是赶紧把手往应许衬衫上擦:“你好,叫白知景,‘知声声叫,景色真真妙’知景。”
应许忍笑忍得肩膀直抽抽,挺好个名儿,偏给他这打油诗整毁。
白知景还挺美,觉着自个儿这临场发挥不错,五言绝句,对仗也对上,押韵也押上,还有叠词呢,有那点儿文化人气质-
电影还没开始放,大屏上正播着广告,应许和关之衡低声讨论着些什,白知景也没好意思硬插到俩人中间,竖着耳朵听会儿,什透视学什马基雅维利,没劲儿透。
“挺好,”关之衡面带微笑,“小孩子长不大才叫幸福。”
白知景听见关之衡声音,这才个激灵——彻底清醒。
“闭着眼练听力呢,”白知景摸摸鼻尖,“这叫盲听,挺有效,学习要讲方式方法。”
“把你能,”应许嗤声,“盲听出什门道?”
白知景语塞,其实他就听出里边有个主角名儿叫伊丽莎白,就这还纯粹是因为他英语老师养条哈巴狗叫伊丽莎白,成天上课给他们炫耀家里那哈巴狗有多可爱多懂事儿,弄得白知景听电影里边有人喊Elizabeth,他都怕那主角张口发出串狗叫声。
他揣着爆米花口个,嘎嘣脆,电影总算开始,那片头曲就拖拖拉拉,听得白知景想撒尿。
这片子臭就算,还长,足足有三个多小时。白知景桶米花小时不到吃光,他嘴里闲就开始神游,眼珠子往边上瞟瞟,隔壁应许看得挺认真,再隔壁关之衡看得也挺认真,仨人并排坐,个预备高中生、个大学生、个研究生,就和祖孙三代似。
白知景游着游着给自己游乐,差点儿扑哧下笑出来。
再往后白知景就没知觉,耷拉着眼皮睡过去,等被应许摇醒,电影散场都。
“天亮啦?”白知景迷迷瞪瞪,天花板上大灯开着,晃眼得很,“几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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