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景点点头,又摇摇头,傻呵呵地说:“先前还疼呢,你给吸完就不疼。”
“擦个药消下毒。”
应许去拿碘酒和棉签,白知景坐椅子上看着,他还是头回见到应许穿白大褂样子,真好看,衬得应许特精神,腿特长!
白知
“傻死。”
那白大褂忽然轻笑声,白知景愣,眨两下眼,这才看清帘子前边那人不就是应许嘛!
他下子脑门也不疼,胳膊也不疼,三两步扑到应许身上,抓起应许手掌就是通嗅:“吸两口先,差点儿给弄归零!”
“头天就进医务室,”应许笑话他,“小帮主,你怎混啊,丢不丢人?”
白知景深吸口气,鼻腔里尽是应许身上茶香味儿,他这才觉得好过点儿,太阳穴也不跳,耳朵里也不嗡嗡闹,抬头问:“你怎在这儿啊?”
话!”
导员心急如焚,个Alpha哭成这样,准是被打坏,军训还没开始呢,可别搞出个什内出血,那他怎和校领导还有家长交代。
白知景胳膊被拽着,他越挣扎导员就拽越紧,这来二去胳膊也被抓疼,生理泪水止也止不住,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又怕宋宝贝真挨处分,着急忙慌地解释:“自个儿磕,真没事!”
导员踹开医务室大门:“医生!医生在没在啊!”
帘子里传来交谈声:“才第天就有人来?”
“社会实践,”应许撩开他刘海看看,还好就是磕碰下,没流血,不用怎处理,“被分到这个基地,没想到中恰好也在这儿。”
“这就是你说要给惊喜啊?”白知景眼睛亮闪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哭过,抓着应许手不放,“太惊喜!你怎不早告诉呢?你要是昨天告诉,就带两包芋头糕来,这样们晚上就能起吃,你不最喜欢芋头糕嘛。”
应许心头软,这小孩儿也不知道脑子里都装些什,哭成这德行还惦记着芋头糕,于是他点点白知景鼻尖:“不住这儿,按时上下班,四点钟就走。”
白知景挺失望:“还好没带芋头糕,不然就吃不完。”
“还疼不疼?”应许问。
“中暑吧,这天儿热。”
另道有些熟悉声音响起:“小师弟,你去看看。”
浅蓝色帘子被撩起,里头走出来个人,白知景泪眼朦胧,就看见个白大褂,继续和导员扯皮:“咋还强制就医呢!”
“你都哭成这样还逞能,”导员见他话还这多,严肃地说,“现在不是逞英雄时候,疼就要说疼,别装坚强。”
“装什啊装,”白知景吸吸鼻子,又抬手抹把眼泪,“你就不兴是水做Alpha,就是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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