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换呗,”白知景瞥见应英姿发白脸色,突然开口说,“前
白知景真是左右为难,但应英姿话都说到这份上,他总不能让应英姿丢份儿,撇嘴说:“要不是看在应许面子上,才懒得搭理你。”
应英姿嘴角僵硬片刻,其实这只是很平常句话,白知景经常这呛他,放在平时,应英姿早就跳起来要掐白知景。
但今天却不知道怎回事,也许是碍于场合不好发作,总之她心里忽然涌起种很微妙、很扭曲情绪。
她最讨厌白知景,却不得不利用白知景满足她渴望站在人群中央虚荣心,她知道这切都太古怪,但她实在忍不住。
若若先他们步回去,和其他人低声说瞧见应英姿和白知景在走廊上手牵手来着,俩人靠得可近,小惠说白知景穿都是牌子货,光件羽绒服就要好几千,肯定是个有钱人
能走,你走多难堪。”
“你有什可难堪?”白知景没明白这里头什逻辑,“还没说难堪呢!”
“叫你来就是代表哥!”应英姿只好搬出应许,“你现在就等于是家里人!”
找他来代表应许?
白知景听她这说,心里有些动摇:“那你干嘛不叫应许过来?”
应英姿和白知景回到包厢,桌人玩几局游戏,若若忽然说有苍蝇,抱怨这地方环境也太不好,要不换个地方吧。
“可菜都点好”
应英姿有些为难,应许就给她八百块钱,她又从爷哪里要两百块,才定这个小酒楼,现在换地方还能怎换,她口袋里没剩多少钱。
“这也吃不下啊,”小惠也不太高兴,“英姿,你怎找到这家苍蝇馆,爸刚送过来,车都开不进来。”
应英姿抿抿嘴唇,情不自禁地握紧手里茶杯,廉价茶叶沫在面上飘来飘去。
“哥那严肃,能和们玩到块儿吗?他要是来肯定冷场,”应英姿感觉到白知景有些松口,浇把油说,“反正也没几个家人,你要是想走就走吧,往后也不过什生日,怪没劲儿。”
白知景心软,不自觉地就把自己带入应许位置,苦口婆心地和应英姿说:“你别把应许想那严肃,你总那怕他干嘛啊,他就你这个妹妹,他能不关心你不爱护你吗?都不知道你咋想,你说说你好歹也完成九年义务教育,这点儿事情都想不明白”
——可是他更关心你更爱护你啊!
应英姿脑子里冒出来这句话,就在这时候,若若打开包厢门,探出个脑袋说:“你俩说什悄悄话呢?还不赶紧进来,们要玩国王游戏!”
“来!”应英姿扭头笑着应句,又悄声对白知景说,“那你就不能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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