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许天能收到几十条白知景发来照片,遛狗捡屎要拍张,给猫剪指甲要拍张,走路上见着朵紫色花儿也要拍张,反正做什都要拍张分享给他。
初七中午,应许家正在吃午饭,白知景又给他发消息,这回是张他
“来看你磨蹭完没有,”尚楚踹他脚,冷哼说,“需不需要为等你,让航班拖延半小时再飞啊?”
“真有这操作啊?”白知景张着嘴,“那早知道就不着急进来。”
“滚你大爷!”尚楚往傻儿子后脑勺上呼巴掌,“在外边磨磨唧唧什,和应许分开几天能让你思念成疾还是怎地?”
白知景捂着脑袋,心说那可不是,又担心刚才和应许亲热被他爹看见,于是挺心虚地问:“那你看没看见什不该看啊?”
尚楚定定看白知景两秒,接着无奈地笑,什也没说,揪着白知景耳朵就往登机口走。
臊。”
“不害臊,”白知景哼哼两声,“人家都大庭广众亲嘴儿呢,咱们俩Alpha怎就不能啦?”
他说完踮脚在应许嘴唇上飞速亲下,亲完自个儿倒先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拖起小箱子就跑。
应许看着他仓促小跑背影,胸膛里像是装着汪温热泉水,泉眼“咕嘟嘟”地冒着泡。
明明白知景已经是个大少年,身高也不比他矮多少,但也不知道怎回事,在应许看来白知景就和十多年前那个穿着开裆裤小孩儿没两样,见谁都爱笑,跌倒就要哭,哭就要他抱,抱起来还要亲要哄才能好,总之白知景就是吃定他。
白知景边嗷嗷叫疼,边心想着他爹这反应挺正常,估计是没瞧见什不该瞧见。
于是他松口气-
离开前还依依不舍百般留恋,真到新阳,白知景立刻就玩儿疯。
南方冬天和北方不样,公园里草木都是绿,河流也不结冻,太阳暖融融,不用穿秋裤也不冷。
白知景在新阳日程排得满满当当,跟着他俩爷爷上山野炊、海边钓鱼、去大棚里摘草莓,天二十四小时,刨去睡觉那七小时,其余时间都在玩儿。俩爷爷还养狗猫,白知景连每天晚上睡觉都是左手只猫右手只狗,上厕所拉个屎都恨不能抱着它俩块儿进去。
“景儿。”应许喊他声。
白知景回过头:“啊?”
应许远远站着,伸出修长食指,轻轻点点自己嘴唇,用口型对白知景说:“早点回家。”
白知景耳根子烫,没留神踩到前边排队人脚踝。
他步三回头地进安检口,发现他爹就在玻璃墙后边站着,白知景吓大跳,惴惴不安地问:“爹?你怎在这儿啊?你不是和爸他们先去候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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