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许忍俊不禁:“成啊,就开在院子里,大明三毛肯定天天都来光顾。”
白知景想到那俩穿开裆裤小屁孩就烦,撇嘴说:“那不开,那两个小王八蛋毛都没几根,烦死他
每回想到这事儿他就头疼,就和脑袋里有个电钻似,“嗡嗡嗡”地往他脑骨头上打孔。
医生给他开药,说实在疼得受不就吞两颗,白知景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颤抖着摸到个小药瓶,他刚要把药瓶拿出来,应许推门进来:“中午想吃什,去超市买。”
白知景连忙关上抽屉,慌乱中指尖被夹下,疼得他倒吸凉气。
应许站在门边,从没有关紧抽屉门和白知景表请来看,很快就猜出是怎回事,于是眉头皱:“景儿,你又吃药?”
“没没没,”白知景矢口否认,“没吃呢,你不是说不要依赖药物吗,都记着呢。”
眼黑,他这体育考试考个坐位体前屈都不及格水平,实在没法想象人类身体是怎能折成这样儿。
“太可怕太可怕”
他嘟囔着进屋,没忍住又回头看应英姿眼,应英姿腾空跃起,做个漂亮后空翻,得意地问:“这身手怎样?”
应许站在边鼓鼓掌。
“靠!”白知景骂骂咧咧道,“你们搞艺术还是人?”
他都这种时候还在说瞎话,应许面色沉沉,片刻后责怪话还是咽回去,轻叹口气,低声说:“是不是头疼?”
“没——”白知景下意识要否认,对上应许担忧双眼后,才吸吸鼻子说,“有点儿吧。”
应许站到床边,对白知景招招手:“坐过来。”
白知景乖乖坐到床沿,双手抱着应许腰,让应许给他按太阳穴。
“你哪儿学这套啊,可太管用,”白知景说,“每回揉揉就不疼,应小许,你怎这会揉头呢?要不咱开家洗头店吧?给客人洗头,洗完你揉揉,保准赚钱!”
他溜达进自个儿房间,打开空调,靠在床上玩会儿手机,玩着玩着就觉着挺没劲儿。
同样是没书读,应英姿还有硬功夫在身上,还知道要练练功啥。应许都和应英姿商量好,等过段时间修养好,就去报个那种专业舞蹈学校,不走艺考路子,如果能考上就要签合同,五年毕业后直接分派任教。
他自己就不样,刚休学那段时间还知道时不时拿几本书看看,现在那些课本都堆在墙角吃灰。
白知景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休学前考数学还有个及格水平,就他现在这个德行,回学校说不准连三十分都考不上,别人更加觉得他以前是靠作弊才拿分儿。
他烦躁地抓把头发,瞬间觉得脑袋又开始疼,太阳穴突突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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