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许当下就明白他意思,牵起白知景手揉揉:“那确实是大事。”
白知景笑笑,应许抬手摸摸小家伙柔软头发,觉得他好像长大,又好像没有。
“对,明儿就要上补习班,”白知景话题转,苦着脸说,“老爸给报四个班儿,这是要死啊!”
“不是你自己要求,”应许说,“说要发奋图强打好基础。”
“那他也不能口气给搞四个班啊!”白知景忿忿地拍拍桌子,又哀求应许,“应小许,小应许,你帮求求爸,给减减负吧,你说话管用,你就说你能帮辅导功课呗”
瞎造啊?”应许忍俊不禁,“行行,小抠门精,请客行吧?”
“那不行,”白知景又不满意,哼唧道,“本来是很大方,被你这说好像真抠门儿似。”
最后俩人点份加三份料、总价二十四元冰饮料,白知景忍痛掏钱,边扫码付账边叨叨二十四块钱能干不少事儿。
应许被他这机灵样儿逗得乐不可支,要不是公共场合,差点儿就在他大脑门上亲嘴。
“事儿都办完?”喝冰水时候,应许问他说。
应许懒得搭理他,背上包走人:“去医院。”
白知景气得挥他拳:“操!你个白眼儿狼!把二十四块钱冰水给吐出来!”
白知景舀勺黄桃:“办完,办件大事儿。”
“什大事儿啊?”应许挑眉问,“不会真放火烧教室吧?”
“靠!那是小学愿望,你能别搬出来说!”白知景瞪他眼,“是去告别。”
“告别?”应许不解,“不是办返校手续吗?怎又成告别。”
白知景嘬大口冰水,发出声舒服喟叹:“是重返校园,也是告别。去小花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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