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景个激灵,慌乱“哎哟”声,偏生他舌头被应许嘬着,犬牙磕破应许唇角,血珠往外渗,带着Alpha霸道信息素味道,白知景连忙推开应许,臊得面红耳赤。
应许抹抹唇角,声音也比往常低沉许多:“咬?”
白知景接捧水泼到自个儿脸上冷静冷静,讪笑道:“干柴烈火,出点血也正常。”
“是挺干柴,”应许盯着白知景,喉结上下滚滚,“景儿,你这烈火什时候来烧烧?”
白知景假装没听懂,拍拍屁股跑,跑出去几步又返回来,接捧凉水泼在应许脸上,义正言辞地说:“你也冷静冷静。”
张纸片回来糊弄。
“唉,”白知景看着应许,脸幽怨,“人不都说七年之痒,这和大宝才分开半个月就犯痒,可是每天都想着他念着他,你说他心里还有?”
应许被他整乐:“那你每天想没想?念没念?”
“频率中等,”白知景斟酌下,回答很严谨,“但浓度较高,影响也比较深远。”
“德行!”应许笑着骂句,把筷子塞进白知景手里,“好好吃饭,别搁这儿臭贫。”
“”
应许这干柴没等到烈火,倒是等来脸水珠子。
白知景憋着笑,和只偷吃糖果得逞小老鼠似,咯咯笑着跑走。
吃完饭应英姿去学校练功,应许在水槽前边洗碗,白知景凑过去和他腻歪,掐掐胳膊又摸摸喉结。
小半月没见面没通上电话,应许本来就怪想他,又被这通撩拨,没忍住把白知景抱到洗碗池上坐着,按着他后脑勺亲他。
水龙头没关,水哗哗流着,白知景咕哝声“浪费啊”,尾音紧接着被应许吞进喉咙里。
俩人信息素通乱撞,最后是白知景后腰酸,率先败下阵来,应许味道就和藤曼似,往他五脏六腑里钻。
白知景被整头晕目眩,两条腿不自觉就勾上应许腰,应许就和发高烧样烫,手掌顺着他背脊路往下,在牛仔裤后腰位置轻轻勾,指尖往里探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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