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把饼干放在后排,自己去坐副驾驶。
车子重新发动后跟着卫星导航往目地去,池念低头玩安全带,车厢内气氛时沉闷。车载电台直关闭着,奚山没有要播放音乐缓解尴尬意思,手指有节奏地敲打方向盘,夕阳照在他从手套露出指尖
哪知道就语成谶。
想起这人后来所作所为他又阵生理性恶心,紧接着开始唾弃自己眼睛瞎。
池念不愿再反复想从前,他搬出二手车里矿泉水和压缩饼干,转移到奚山吉普车后座。剩余东西里没什需要带上,于是走过去宣布结束。
“就这些吧。”
奚山目光掠过他东西,没计较怎只带这点,只是眉毛微微扬。看不出情绪好坏,池念在恋爱关系中察言观色惯,心里“咯噔”声,生怕奚山就此生气自己没领情,想想,还是打算多说几句。
着他,开车到先前池念爆胎地方。小轿车歪倒着,戈壁风把它吹得不堪击。
池念不想要车,要拖回最近村镇费用都够呛,还不定有人做这笔买卖,两个人只好放弃“卖掉后让别人处理”念头,打算等到下个服务区找巡警。于是奚山说你把你行李收拾下吧,池念不太情愿,但仍按奚山照做。
甚至没有表现出丝毫反抗。
其实小时候池念不像现在这样没主见,他是独生,又是老来子,被父母宠得不行。以至于他性格虽没多骄纵,却实在很任性——直到陷入恋爱。
对方比他大,高中社团活动认识时已经在读大学。因为阅历相差太多,这段关系中男友向处于比较强势地位。池念当时年纪小,还在读高三,仰望姿态明显,反而自意识不太强烈。
因为紧张,他结结巴巴地说:“本来……这也不是车,所以没有很多东西在,吃喝都差不多——”
“啊?”奚山莫名其妙,“你东西拿好就走。”
池念习惯性地解释到半聊不下去,他愣着“哦”声,但站在原地抱住半盒压缩饼干不动。
奚山带着笑,催他:“怎,不想走啊?”
“诶……不好意思。”
不住在起还行,后来假期同居难免,bao露出些不合适地方。
池念想着两个人要长久话,能迁就些就迁就,收敛大部分少爷脾气。那段时间爸妈都天天夸他终于长大懂事,男友却不置可否。
他说池念懒癌患者,爱犯迷糊还容易被骗,学做家务不行,总是弄得家里团糟,理财也不会弄,以后离父母只会饿死自己……这些种种,池念有时不太服气可又找不到理由反驳。
每次抱怨结尾男友最爱说句话,“也只有受得你。”
那时池念想,行吧,有这句话在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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