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不直，紧接着，下
个严肃
问题迅速摆在
池念面前：
他俩会不会撞号？
夏雅宁：“
不想和你说，快滚去约会吧，结婚时候记得发喜糖。”
夏雅宁有援军，顿时气势更足：“看吧！”
池念稍微有点底，却还不敢这
快推翻自己结论。
他喜欢人是个绅士风度直男……吧？
追奚山人能从九龙坡排到渝北，这句话是“阑珊”另个店员孟青说——同为男性，他简直把奚山视为人生偶像，每天都追着问奚哥什时候能教吸引妹子秘诀，然后被陈绵绵无情打脸，“靠颜值”。
池念以前笃定奚山是直男，等这天被夏雅宁和连诗语难得统意见闷头棍，从不知哪里冒出新想法——
白，没有过多询问。旁边夏雅宁听见这句话，八卦雷达立即启动，小步跑到池念身边：“和谁有约，是不是那个帅哥？”
对于他喜欢男人这件事池念没有多提过，陶姿知道，不会主动提起。夏雅宁是什时候看出来，池念不知情，对方也没找他确认过，仿佛就这默认，池念觉得这样挺好，少层出柜尴尬。
“出柜”，不管已经预料到接受或不接受结果，仍然有点儿难堪，池念脸皮薄，十五岁对卓霈安承认后，他还从没主动提过。
现在池念不回答，夏雅宁就当他默认，摸着下巴“啧啧啧”通：“隔三差五就要约着吃饭看电影……你们俩打算什时候在起啊？”
“不是那样……”池念慌忙否认，“他直男。”
确实啊，如果他是直男，为什寡到现在连个暧昧女生都没有？
上次言谈中听说齐星最近新交男朋友，警报当场解除。那会儿池念觉得大约玩得太好所以不可能在起，他逻辑自洽，擅自给奚山打上“直男”烙印，然后用各种蛛丝马迹证明“就是这样”。
他都快要说服自己，这会儿反而越想越不靠谱：奚山是个，27岁，毫无异性桃花（包括妄想复合前女友们），重庆男。
……该不会真不直吧？
池念按住太阳穴，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夏雅宁：“你骗谁呢？”
“没事骗你干什？”池念暗暗翻个白眼。
“不是吧！阿语，你快过来帮看看，好漂亮个小可爱怎就瞎呀！”夏雅宁抓住池念肩膀摇晃，“那个样子、那个打扮那个发型，和你相处时那个眼神，你跟说是直男？是你疯还是疯？”
池念被她晃得阵头晕眼花，挣脱后捂住太阳穴：“爱信不信，他真很直，追他女生大把……”
“也觉得不是直男。”角落里，拿着扫帚连诗语弱弱地补充，“直男应该不会老是和同性过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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