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山:“……”
奚山:“这几天没打过你,皮痒是吧?”
“胡说!你老捏脸……”池念挥着手控诉。
这时门铃响起,他像装弹簧似跳起来开开心心地去开门,把大袋麦当劳外卖取。
甚至因为吃到垃圾食品非常快乐地哼两句歌,旋律熟悉,奚山分辨下,似乎是陈洁仪《风景》。他有段时间很爱听,对这首同曲调更广为流传国语版倒
第二颗剥到中间葡萄很快又来,奚山这次没再直接去含,用手接过。
池念手指变个形状改成摊开,他疑惑地鼻子里哼声:“嗯?”
“什?”奚山嘴里还抵着葡萄皮,说话像咬舌头。
池念带着笑:“干吗啊,你吃葡萄不吐皮?”
竟是要他直接吐在自己手里。
吃。他右手拿笔那几根手指可能磨出茧,如果握上去,也能感觉是和女生完全不同温度与质感。
男人手会像段柔韧树,又带火温度,不软,也很少会有护肤品萦绕不去香气。奚山爱观察别人手,他眯着眼看,时有点儿出神。
视野里,颗葡萄凑到眼睛底下,皮剥半,底部被他凝视那几根手指托着。奚山像偷窥到中途突然被抓正着,哆嗦,正是僵硬,听见池念轻快声音:“好甜啊,给你吃个。”
“啊?”奚山睁开眼,装作睡意朦胧,嘟囔着撇清,“差点睡着。”
池念执着地伸着手,头却别过去不看他:“快点吃,这举着手酸。”
奚山被他不知道故意还是顺便意图震惊,怎想他们现在相处都太奇怪,不像普通朋友。他已经很久不知道什才叫“普通”朋友,以为池念对谁都这样,但到底没好意思直接这做。
拍下池念手掌,奚山说:“不嫌恶心啊?”
然后他挺直腰,往前挪两步拿张纸巾吐葡萄皮,和池念并排坐在起。池念恹恹地低头,不给他剥葡萄皮,奚山摸不准对方怎突然转性,好在他有手有脚——虽然脚目前不太灵活——干脆投桃报李,给池念剥。
第颗递过去,先受到莫大挫败。
池念满脸嫌弃地斜着眼看他:“不吃你剥,坑坑洼洼。”
说完又吐出块葡萄皮。
巨峰葡萄被剥开果肉晶莹剔透地凑在自己眼前,扑鼻清香令人分泌唾液,奚山手伸到半,改主意。
他往前倾,低着头飞快从池念指尖叼走那颗葡萄,然后手十分自然地按下池念腕骨,敲敲,示意他缩回去。
“果汁弄手。”池念抱怨,好像没意识到他刚才是用嘴拿。
奚山“唔”声不发表意见,葡萄果肉在唇齿间咬破,饱满汁液酸酸甜甜地淌进心里。分明是冷,他却莫名心跳加快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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