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为项目跑天,程凉在手术室里干天,临个人躲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吃橘子。
和他说项目要黄,他也就愣下,连气都没气。
这样也挺好。
“有吃没?”林主任不再纠结,问时候盯着程凉手里那根没拆棒棒糖。
“没有。”程凉回答得尊师重道,拆开棒棒糖塞进嘴里。
被待见,心思又动到其他地方去,最近都没怎看到人。
林主任疲惫捏眉心:“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二科那家伙居然就真拿规培医生给数据,真就有脸拿来发论文。
二科主任以前不是这样。
这多年来争归争吵归吵,红着脸气到恨不得扯掉对方那几根毛让他彻底秃时候也不是没有,但是大部分都是为治疗方案,为科研方向。
林主任:“……”
这种龌龊,从来没有过。
但是这两年……
林主任又叹口气。
人是会变,医院这两年资金收紧,竞争越来越激烈,他能推心置腹说上话人越来越少。
“程凉呐。”林主任拍拍程凉肩,“有时候想想,你维持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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