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在避嫌。”小周没隐瞒，
字句，“院方在查二科项目
时候接到
匿名举报，说
们科主任收药品回扣，给病人过度用药。”
“举报人具体提供什
不太清楚，但是这个举报没多久，林主任就不管事。”小周说，“李副主任最近直暂代林主任工作，让暂时不要把这事告诉你。”
程凉沉默很久。
“知道。”他说。
小周没动。
“哦对。”小周拿出支付宝，“他走之前把你给他工钱退给，转给你。”
程凉：“……”
他仿佛看到自己霉运黑气正带着股更巨大旋风向他袭来。
“和电工约在后天早上八点。”小周打个哈欠，“你跟对门说声，到时候可能他们那边也得凿墙。”
“啊，还有件事。”小周看着程凉。
在地板上深深地吐出口气。
他以为切都结束，等养好身体再回到医院，应该就可以都恢复正常。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连串事件连锁反应会对他生活造成多天翻地覆变化，他只是觉得身心俱疲，动不动就想转行他，又次开始考虑是不是就干脆做个房东吃喝等死更容易获得快乐。
但是，他，又天真。
他出院时候六月，入夏，而三楼，没有空调。
程凉也没催他。
“以为……”小周顿顿，“你会继续问。”
他这里还有不少小道消息，都是他弄不清楚应不应该说。
比如程凉这次事情是和林主任商量好打算坑二科，比如二科那边拿不少证据，这次肝胆外科估计要大地震，还比如程凉其实两边都拿甜头，看起来什都不在乎人其实背地里最阴。
这起开始只是林主任把徒弟打骨折大戏，发
程凉莫名地就特别想关上门关上手机暂时离开这个世界。
“二科项目那个事，闹大。”小周说，“孙林被警察带走协助调查，主任说警察最近可能会找你。”
“主任让你照实说就行。”小周说完最后句话，摆摆手打算上楼。
“主任人呢？”程凉这次没让小周走，侧身让小周进屋。
林主任最近这周都没来病房看他，他以为只是日常忙碌，但是事情闹大，应该就没那简单。
“电工说得大动。”深夜两点，小周同志敲开程凉家门，“到时候整个三楼都要拉闸，还得凿墙，估计得弄两天。”
程凉堵在门口不让小周进房间，点头：“弄吧，跟中介说就行。”
小周推推眼镜，眼底是如既往黑眼圈，看起来如既往地平静：“你中介跑。”
程凉：“？”
“他说他联系不上你就给你那个停机手机里发辞职短信。”小周补刀，“个多月前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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