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苏这边,是树典型地方,预计得拍半年。
而且阿克苏有那多医院,不至于真会碰到那个人。
盛夏自己安慰自己。
“哦,对……”丁教授好像在和旁人说话,捂着话筒过几分钟才重新开口,“这边医院有从鹿城援边过来医生,姓程,他说他认识你。”
盛夏:“……”
那时候那个人已经去新疆,周弦用是微信转账,他隔几个小时才收,什话都没说。
那是他们分手后唯次交集。
丁教授还在电话那头事无巨细交代,盛夏收回飘远思绪。
“这地方条件艰苦,们团队就你个女孩子,跟们挤屋子不合适。”丁教授说,“所以你到以后让你小师弟直接把你带到县医院,他们那边有空宿舍,有个女医生也是个人住,昨天就帮你把东西都收拾好。”
盛夏顿:“们在阿克苏主要是拍医院?之前不是说拍扶贫?”
西。
如果真那倒霉在阿苏克遇到程凉,那她……
就把这两样东西当着他面丢到垃圾桶!
***
盛夏导师在盛夏上飞机前又给她打个电话,问她那几个设备有没有打包好托运,问她到阿克苏机场几点,跟她说如果飞机晚点让她和小师弟直接在机场附近找个酒店先住着,因为从机场到他们现在所在地方,还得开五个多小时车。
盛夏:“……不认识什医生。”
“这样吗……”丁教授又开始和旁人嘀嘀咕咕。
盛夏捏着那个已经褪完色擎天柱手机链,只想买张机票跑回东南亚。
她宁可去东南亚再测个核酸
“医疗援疆也是扶贫很重要部分嘛。”丁教授回她,“知道你不爱拍医院东西,但是现在这疫情满天飞,估计你接下来这五六年想要拍定制纪录片,都逃不开医院。”
“好。”盛夏回答。
很直接。
她不乐意拍医院是私人理由,私人理由不能成为工作不能做借口。
这个定制纪录片对丁教授来说是很重要项目,主旋律,上头下指标项目,拍得不好会影响丁教授职业生涯。
盛夏导师姓丁,是个四十多岁男人,络腮胡,扎辫子。人很艺术,也很细致,是业界很有名电影学教授,专攻纪录片。
因为盛夏入学前拍那个吃夜宵会死参赛纪录片,盛夏是丁教授主动要过去学生,他说盛夏镜头语言虽然稚嫩但是古朴,能让人看到拍摄人在镜头背后试图传达思想,是有温度人。
但是这部被丁教授看中纪录片,比赛却没有拿到名次,只有个类似安慰创意奖,奖励三百块钱。
盛夏把那三百块钱分半给唐采西,让她给周弦七十五。
唐采西后来说,周弦帮她转给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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